乔诺琳跟着卢砚川和陈樾一起走出电梯,若有所思说:“是公司的事吗?我可以……”
“私事。”季怀秋说。
“怀秋等挺久了,他们有事先让他们谈吧,我等会还有个会要开,先走了。”陈樾说着,又进了电梯,问乔诺琳:“你不走吗?”
“走走走,晚上的事下班再说咯。”乔诺琳慢悠悠地走进电梯。只能帮到这里了,剩下的,卢总你还是自己努力吧。
电梯下去后,卢砚川终于开口了,“先进来吧。”
两人一同进了办公室。
走廊里空荡荡的,恢复了方才的宁静。
“找我什么事?”卢砚川问。
“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吗?”季怀秋说。
“还u盘吗?”卢砚川问。
季怀秋沉默了片刻,“嗯。”
卢砚川又说:“还是说,你想哥哥了,所以来看看我。”
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种话的……
季怀秋心里堵着气,站在门边说:“平时你跟她也是这么聊天的吗?”
“跟谁?”卢砚川走到季怀秋身旁,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季怀秋一脸不高兴,阴阳怪气说:“还能跟谁,当然是你的未婚妻啊。”
卢砚川听了,稍微一愣:“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你帮我找的吗?”
季怀秋语气依旧很不爽:“装什么,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卢砚川也不反驳了,点点头:“嗯……是,我平时的确都是这么跟他这么聊天的。”
季怀秋咬紧了后槽牙:“你……”
卢砚川接着说:“只不过这个人,还不是我的未婚妻,甚至还没跟我在一起。”
季怀秋低声说:“要是你答应,这不是迟早的事。”
毕竟她都已经在追你了。
“是吗?”卢砚川反问道。
“所以,你喜欢她吗?”季怀秋问。
“我喜欢谁,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秋秋。”卢砚川向季怀秋靠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身上淡淡的檀香覆盖了。
“那是之前……现在……”季怀秋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紧张得连连后退,不敢看他的眼睛:“现在有人追你了,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不重要。”卢砚川将人抵在门上,伸手托着季怀秋红润的脸颊。
“你……你要干嘛。”季怀秋握住了他的手腕,轻喘着气。这是他长大后第一次被人这么亲密地接触,心跳猛烈跳动,既紧张又害怕,眼睛一睁一闭,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了。
“重要的是,秋秋是怎么想的。”卢砚川轻轻划了一下他的耳朵。
季怀秋忍不住抖了一下,努力保持着冷静,缓缓开口:“我怎么想的,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不然,我还会过来找你吗?
“不清楚,没记错的话,某人可是一直都在拒绝我。”卢砚川说,松开了手,但身体依旧把人抵着。
季怀秋双手将卢砚川脖子勾下来,下一秒,如蜻蜓点水般轻轻贴了一下他的唇,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犹豫,导致某人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现在呢?”季怀秋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轻声说:“你也要拒绝我吗?”
卢砚川捏起季怀秋的下巴,说:“秋秋,是你先送上门的。”
说完,吻了下去。
卢砚川的吻很温柔,每一步都在试探,等到某人有所回应后才会继续下一步。
季怀秋靠着门,也被卢砚川扶着。
慢慢的,这个吻越来越深,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季怀秋觉得有些累了,眼睛也酸酸的,可一但松懈下来,又会觉得呼吸不过来,大脑也越来越混乱,不知不觉中转移到了沙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怀秋意识再次清醒时,卢砚川不见了。
但更令他疑惑的是,他怎么躺在床上?
刚刚生的事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总不可能是一场梦吧。
这时,他注意到套房的卫生间一直有流水的声音,从床上撑起来后才想起不久前生的事。
当时他亲着亲着就困了,眼睛撑不开想睡觉,便被卢砚川抱到了办公室旁边的套房里。
服了……怎么接个吻都能睡着。
季怀秋揉了揉眼睛,起身往卫生间走去,刚准备敲门,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呆呆地站在门口,一直等到水声停止。
卢砚川开门出来,见到季怀秋站在门口,问:“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季怀说,指了指里面,“我想洗把脸。”
镜子里的自己一副慵懒且没有一点精神气,只有嘴巴是红红的,还有点肿,眼角依旧泛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