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青衣束登上马车,忽然指着木鸟残骸问:“夫人可知它为何坠落?”
见我摇头,他眼里闪过狡黠:“因为我提前锯断了支撑的木棍。”
小莲正给机关牛喂机油,惊得撒了满手。
墨一突然追来递上木盒:“家兄的机关工具箱哎哟!”被地上铁链绊得扑进草料堆。极扶起他时,束带松脱半截,喉结处似有勒痕。
马车刚进神机营辕门,就听见李一扯着嗓子嚎:“这铁牛尥蹶子啦!”只见运粮的木牛疯跑,八条铁腿抡得火星四溅,追得火头军满地打滚。张一抓着牛角被甩成风筝,王一捧着机关手册急吼:“册上说拍左耳三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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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木牛“哞”地竖起前蹄,背上粮袋“哗啦”全扣在闻讯赶来的监军头上。极袖中飞出一道铜钩,“咔哒”锁住牛颈齿轮。疯牛应声僵住,鼻孔还喷着白汽。
“承重轴装反了。”他敲敲牛腹铁板,“谁组的装?”
米粒、静默、悦己齐刷刷指向对方。
小莲举着焦黑的锅铲告状:“夫人!新灶台把红烧肉变炭块了!”只见极改造的“八宝转心灶”正喷着火舌旋转,铁锅在灶眼间飞转,肉块天女散花般砸在帐顶。
“此灶需算好火候切换时机。”极淡定避开飞来的土豆,“比如红烧肉该在文火灶眼停”
话未落音,静默偷偷扳动机关。“轰!”灶台突喷火龙,燎着她半边眉毛。
当夜加餐吃叫花鸡——食材是灶台自己焖熟的,只是用铁锹才从废墟里扒出来。
深夜巡营时,我撞见极在溪边更衣。月光下束胸布条勒得肩背红,他慌得披衣时,怀里“啪嗒”掉出翡翠耳坠。
“亡母遗物。”他急拾入怀,“让夫人见笑。”
次日小莲晒衣时嘀咕:“怪事,极先生的中衣总比别人小两号”
校场试弩时,王一炫耀新得的墨家袖箭:“瞧这梅花镖哎哟!”机关突然卡簧,毒镖“嗖嗖”追着他屁股跑。极甩出铜线缠住机括,转头瞪墨一:“你装反了弹簧片!”
墨一委屈巴巴摘耳塞:“您锯木鸾榫头时,我不也背锅了”
正当营里鸡飞狗跳时,信鸽带来卡其喵的急信。
“摄政王调‘霹雳车’赴前线,造破解机关。附:给极先生的束胸软甲随信寄出。”
墨一嚼着肉干凑过来:“咦?将军怎知我哥”被极捂嘴拖走。帐外传来压低的争吵:
“早说女扮男装瞒不住!”
“闭嘴!墨家祖训”
我摩挲着随信寄来的银丝软甲,想起溪边月光下她肩背的勒痕。
当夜铸铁炉旁,我递上软甲:“将军说您用得着。”
极抚过冰蚕银丝,苦笑:“家母是墨家上代钜子,因女子身份被族老逼死。临终前给我戴上喉结机关”她喉间齿轮轻响,假喉结“咔”地弹开,露出雪白肌肤。
“霹雳车图纸在此。”她将卷轴塞我手中,“若此战得胜,求夫人许我恢复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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