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咧嘴,露出几颗黑的牙齿,身体像融化的蜡油般拉长,贴着墙面缓缓爬下来:“我是石头不会说话。”她的声音却故意拖得阴阳怪气,“但石头会数数哦一一三、二、一!”
话音未落,卡其喵只觉后颈一凉,已经吊在他背后呼吸,半透明的手臂穿过他的身体,指尖在他眼前晃悠:“猜猜我摸到什么了?”腐臭的气息喷在后颈,吓得他浑身鸡皮疙瘩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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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卡其喵挥舞着双手驱赶,却穿过女鬼虚影,“你天天缠着我到底想干嘛?”
突然安静下来,空洞的眼眶望向窗外残月,声音变得飘忽:“因为……我也不知道。”
第六天晚上,
女鬼越来越像活人了,激动得眼珠乱飞:“能能再坐我一次吗?”
“啥?!”
“就就那天那个泰山压顶”扭成麻花,“贼带感!”
“砰!”卡其喵口吐白沫昏死过去。迷迷糊糊听到女鬼哼着耶耶耶把他拖上床,说:“明天还来看你哟”
头七
榴莲王子请来国师,蒙古国师的鱼皮鼓刚敲响,天庭使者绿野就踩着点飘进祠堂。他一身素白仙袍纤尘不染,腰间玉牌刻着度司三个篆字,只是手里那本《地府头七工作手册》封皮上贴着张便签:专用。
奉天庭之命前来协助。绿野声音清冷,展开往生簿时带出一缕檀香,请死者陈述未了心愿。
供桌上的蜡烛突然炸响,从烛火里探出半张腐烂的脸:小绿啊,你来了我想她突然害羞地绞着嫁衣,先被卡其喵扇一巴掌
品啊蛋轮椅摇摆,看不见那位可怜的姑娘,绿野仙尊能不能让她的身影现身呢?阿蛋腿已经好了,但没肌肉力气,还在坐轮椅中……
卡其喵的黑眼圈都在抽搐,我扇你六天了还没扇够?
的脚尖在地上画圈:那次那次不一样她突然转向门外,声音突然激动起来,还有,我要看卡其兔跳《库卡伊》!两年前他在洛阳长乐大街上跳这支舞时,我就是为了抢前排才变成石头了…
卡其喵猛地咳嗽起来:害死你的元凶是他?
卡其兔优雅地迈入祠堂,与平日判若两人。他指尖轻旋,衣袂无风自动:这支舞,我很久没跳了。
绿野的毛笔悬在往生簿上,墨汁滴在心愿记录栏。这位天庭公务员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度变红:根据《度管理条例》第章第条
快点!已经把腐烂的脸凑到卡其喵跟前,扇我!就像你承诺的那样!
卡其喵举起的手都在抖:我什么时候承诺过
你当时说再闹就扇醒你委屈地指着自己青的颧骨,结果一抬手根本扇不着我!
绿野让女鬼暂时有实体了
清脆的巴掌声中,卡其兔的舞步已然展开。水袖翻飞间,腐烂的面容竟渐渐恢复生前模样。她痴痴望着舞姿,轻声呢喃:和当年一模一样
蒙古国师的金刚杵掉在地上。绿野默默在往生簿上记下:特殊心愿:艺术度。
当最后一个旋转结束,的身影开始透明化。她将绣着歪歪扭扭的荷包塞给卡其喵:拿这个去找孟婆能换甜汤又对卡其兔轻笑,下辈子我还要抢第一排
烛火地熄灭,唯有卡其兔额间的汗珠映着月光。
祠堂内陷入诡异的寂静,只剩下卡其兔轻微的喘息声。
绿野仙尊面无表情地合上《地府头七工作手册》,指尖一弹,那本手册便化作青烟消失。他看向卡其喵,语气平板无波:“特殊度流程已走完,功德已记录。记得给个五星好评。”
卡其喵还捏着那个绣着“”的荷包,一脸懵:“这就……完了?”
话音刚落,供桌上那对白蜡烛“噗”地一声,自己又点燃了,火苗窜起老高,扭成一个嘚瑟的“”字。
绿野仙尊:“……”
卡其喵嘴角抽搐:“她是不是……还没走透?”
绿野仙尊默默掏出一个玉简,开始记录:“投诉:往生者,度后滞留阳间,干扰公务,涉嫌恶意骗取五星好评。”
那烛火组成的“”字瞬间僵住,然后“嗖”地缩回正常火苗,假装无事生。
卡其兔擦了擦额角的汗,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襟,看向卡其喵:“堂哥,我的出场费……”
卡其喵下意识捂紧钱包:“多少?”
卡其兔微微一笑,伸出两根手指。
“二两?”卡其喵松了口气。
“不,”卡其兔笑容不变,“是两次。下次你府上再闹鬼,无论男女,我优先选择不跳。”
卡其喵:“……”他现在觉得那女鬼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一直旁观的品啊蛋忽然转动轮椅,好奇地问绿野:“仙尊,地府……真的包间任选?还能给孟婆汤加糖?”
绿野仙尊收起玉简,一本正经地回答:“根据《地府幽冥管理暂行条例》补充说明第o条,虚假承诺、诱导往生者行为,一经查实,扣除当月绩效,并需亲自向阎王提交万字检讨。”
卡其喵手里的荷包“啪嗒”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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