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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5页）

她已经完全动情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她赤裸着上身，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骑在我的腿上，用她那两条纤细的微微抖的双臂，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颈，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我。

她的吻，不再是之前的生涩与迎合，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却又无比热烈的回应，仿佛要将她积压了许久的所有情感，都通过这个吻，倾泻而出。

我的手，在她那光洁如玉的背脊上，不受控制地游走。

我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滚烫，能感觉到她优美的脊柱线条，更能感觉到，她因为我的每一次抚摸，而从身体深处泛起的那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知道。

我知道她想要了。

从她那剧烈颤抖的身体，从她那急促到几乎要窒息的呼吸，从她那拼命迎合我甚至主动向我索取的吻中，我清晰无比地，读懂了她那份最深切的渴望。

我温柔地，却又毫不迟疑地，伸出手，托住了她浑圆紧致的双臀，将她那轻盈的身体，猛地抱了起来。

她很轻。

轻得乎我的想象。

“啊！”

少女惊呼了一声，那声音被我堵回了唇齿之间。她的双腿，几乎是下意识地，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

这个动作，这个姿势，让我们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再无一丝缝隙。

我抱着她，从那张已经沾染了我们两人体温的凉席上站了起来，走向我的床铺。

这几步路，很短。

我抱着她，从冰凉的地板凉席上站了起来。

客厅那盏暖黄的落地灯，不知何时被我们遗忘了，只有电视的光还在闪烁。

我的卧室，就在客厅的旁边。

我抱着她，走向那片更深的只属于我的黑暗中。

这几步路，很短，短到不过五六步的距离。

却又仿佛很长，长到我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怀中少女的心跳，和我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正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共振着。

她赤裸的胸脯，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口，那两团惊人的柔软，随着我的走动，正一下又一下地，无情地摩擦着我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神经。

我温柔地，将她放在了我那柔软的床铺上。

床单，因为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出了轻微的“沙沙”声响。

这个声音，在这寂静的只剩下喘息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房间里很暗，比客厅还要暗。

只有从半开的卧室门外，客厅电视那变幻不定的光，从门口投射进来，在地上在墙上也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片微弱而斑驳的光亮。

我看着她。

她躺在我的床上，躺在我那早已熟悉了的带着我气息的床单上。

她赤裸着上身，那头微卷的短有些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

她的脸颊，红得惊人，那片绯红，从脸颊一直蔓蔓延到了她修长的脖颈，甚至……蔓延到了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那双总是带着戏谑和爽朗笑意的漂亮眼眸，此刻正蒙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汽，迷离地又带着一丝慌乱地看着我。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又一次环抱在了胸前，试图遮挡那片已经暴露无遗的春光。

那纤细的手臂，与那片雪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因为这个动作，反而让那两团柔软，在臂弯的挤压下，呈现出更加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的胸口，就在那双纤细手臂的遮挡下，正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起伏着。

“来吧，程光”

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却又蕴含着一种让我心脏为之紧缩的决绝的勇气。

“……让我，成为你的人吧。”

我们。

终于，走到了这无法回头，也再不想回头的，最后一步。

……

王欣就那样，安静地，近乎破碎地，躺在我的床上。

卧室里比客厅更暗，那扇半开的房门，是唯一的信使。

客厅电视机里那变幻不定的光影，被它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微弱地执着地，爬过地板，爬上床沿，最后，眷恋地轻抚着她赤裸的上身。

那片耀眼的白皙肌肤，在这幽暗中仿佛成为了光源，在明明灭灭的光影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