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那股独属于少年与少女初次交融后的气息,浓郁得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那是混合了石楠花的腥甜、少女幽秘的芳香以及汗水蒸腾后的温热味道,它们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这张并不宽敞的单人床死死笼罩。
高潮过后的余韵,宛如千万只细小的电流,依旧在她那具被彻底开的身体深处不知疲倦地流窜着,酥麻感沿着尾椎骨一路攀升,无情地麻痹着她所有的神经末梢。
此时的王欣,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被我打上了“程光的女人”这一深深的烙印。
她就像一朵经历了狂风骤雨最猛烈摧残的白荷,花瓣零落,无力地瘫软在我灼热起伏的胸膛上。
她那平日里总是充满活力的四肢,此刻软得像是一滩融化的春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只能任由我那只并不安分的大手,在她那对形状姣好、触感如温玉般细腻的双乳上肆意地揉捏、把玩。
指尖每一次带着侵略性的按压,都会在她雪白泛粉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暧昧至极的红痕,而她对此唯一的反应,只是喉咙深处溢出的、细若游丝的破碎呜咽。
“呜……嗯……”
汗水将她那一头微卷的褐色短彻底打湿,一缕一缕地黏在她绯红烫的脸颊和光洁饱满的额头上。
那副模样,褪去了平日里假小子的爽朗,勾勒出一种令人心碎又无比想要摧毁的凄美。
她的呼吸短促而急切,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一只刚刚从深海溺水被救上岸的小猫,拼命地张着小嘴汲取着氧气,却依旧无法平复那在四肢百骸中疯狂冲撞的余韵。
我低下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贪婪地注视着她。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倔强和清澈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
瞳孔微微放大,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仿佛她的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这具过度敏感的躯壳,至今还漂浮在刚才那片绚烂到令人晕厥的快感之海中,迟迟不肯归位。
太美了。
看着她这副因为我而迷离、因为我而失神、因为我而彻底敞开一切任我予取予求的模样,一股近乎残忍的、黑色的占有欲,如同在干柴上浇了一勺滚油,瞬间从我灵魂的最深处升腾而起,在此刻熊熊燃烧。
对于我而言,刚才的那一次爆,仅仅只是开胃的前菜。
在她体内深处释放的那股滚烫洪流,非但没有浇灭我心中那团原始的火焰,反而唤醒了一头更加贪婪的野兽。
不够……完全不够。
我想要更多。
我想要看她哭得更厉害,叫得更凄惨。
我想要她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地被我的气息、我的味道、我的形状所填满,直到她那颗小小的脑袋里,再也容不下除了“程光”以外的任何东西。
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那根刚刚在她温热子宫口释放过、依旧埋藏在她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的巨物,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意志。
它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进入贤者时间的休眠,反而在那销魂蚀骨的内壁吸附与温热包裹下,再一次苏醒了。
“突……突突……”
血管里的血液在咆哮。
那根肉棒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在她的体内搏动着、跳跃着,以一种充满生命力的、滚烫而狰狞的姿态,在她最柔软、最私密的深处,再次抬头,胀大。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它就变得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
“嗯……?!啊……”
原本还沉浸在余韵中的王欣,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那还挂着晶莹泪珠的纤长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扇动了几下。
她那迷蒙涣散、仿佛蒙着一层雾气的泪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清晰的、活生生的——慌乱。
她感觉到了。
她那已经不堪重负、红肿娇嫩的内壁,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个可怕的变化。
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本应疲软退出的“凶器”,正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姿态,重新撑开了她紧致的软肉。
那股正在不断膨胀、仿佛要将她生生撑裂的异物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恐怖。
“不……不要……程光……”
她本能地出了微弱的抗议,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祈求的颤音。她试图向后缩去,想要逃离这种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但我怎么可能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小欣,刚刚……真的好舒服啊。”
我的声音,因为情欲的再次高涨而变得异常沙哑低沉,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带着一丝冰冷的、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你的里面……咬得我好紧……我又忍不住了。”
“我想……再来一次。”
话音未落,甚至不等她那迟钝的大脑处理完这句话的信息,我那只原本在揉捏她乳房的大手猛地向上,闪电般抓住了她那因为脱力而滚烫、却又因为恐惧而微微凉的纤细双臂。
“啊!等……等等……我还没……不行……”
她那带着哭腔的惊呼声,被我猛然拉起她身体的动作,彻底撞碎在了喉咙里。
这是一个极其突兀,甚至堪称粗暴的动作。
她那柔软无骨的娇躯,就像一个被强行扯动丝线的精致木偶,被迫离开了床铺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