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十指紧紧相扣,汗湿的掌心相互研磨,像是要将彼此的指纹都烙印进对方的骨血里。
她完全无法主导这具身体,只能被动地、无助地承受着来自我身下那根凶器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贯穿与顶弄。
“噗嗤……咕叽……”
每一次我借助腰力从下往上、如同攻城锤般凶狠地撞击她最深处那稚嫩宫颈的时候,都会引一阵令头皮麻的闷响。
那剧烈的冲击让她那被我死死扣住的手指猛然收紧,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抓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她纤瘦的脊背弓起,身体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喉咙里挤出的一声声悲鸣,与其说是抗议,更像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不……啊!程光……太……太深了……呜呜……那里……顶到了……要坏了……啊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带着梨花带雨的破碎感。
那双纤细的手掌,在本能的驱使下松开了我的手,徒劳地撑在我那因用力而布满薄汗、肌肉紧绷的小腹上。
她试图将自己那不堪重负的身体稍微推开哪怕一厘米,想要逃离那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凿穿的恐怖深度。
然而,汗水带来的滑腻,让她每一次颤抖的用力都只是徒劳地打滑。
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
重力成为了我的帮凶。每当她试图抬起腰肢,我便会恶劣地挺腰迎上,将她重重地钉回原处。
她那对被自己双臂挤压得愈饱满、雪白中透着粉红的双乳,正随着我自下而上的剧烈撞击,在胸前划出令人目眩的、沉甸甸的乳浪。
那原本羞涩的两点,此刻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着,散着诱人的色泽。
“逃不掉的,小欣。”
我低沉地喘息着,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残忍。
我的耐心在她那软弱无力的挣扎中迅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暴虐欲。
下一秒,我猛地松开了原本钳制她手腕的手。
就在她以为终于能获得片刻喘息的瞬间,那双刚刚解放的大手,却闪电般地探出,带着一种要把她揉碎的力度,更加残忍地抓向了她那对正在疯狂摇晃的饱满软肉。
“呀啊——!”
温热、柔软,却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触感,瞬间填满了我的掌心。那种仿佛握住了一团云朵却又实实在在掌控着她的快感,让我几乎狂。
我毫不怜惜地用力抓握着,五指深深陷入那雪白的脂肪中,感受着那饱满的柔软从我的指缝间满溢而出。
紧接着,我的拇指和食指更是恶意满满地、重重地掐上并碾过那两颗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如同可怜莓果般硬挺着的乳尖。
“咿啊啊啊啊————!!”
一声仿佛能穿透天灵盖的尖锐悲鸣,瞬间炸响在耳边。
乳房上传来的那种连通着神经末梢的尖锐刺激,与小腹最深处那被粗大肉棒反复研磨宫口的酸胀痛楚,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快感洪流,在她的身体中猛然交汇,然后——爆炸。
轰——!
这个双重刺激,仿佛一个粗暴野蛮的开关,彻底摧毁了她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与“羞耻”的最后一根弦。
她变了。
就在这一瞬间,在这混乱而淫靡的空气中,她彻底变了。
王欣那双总是清澈明亮、带着少年意气的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
瞳孔微微放大,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那是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混杂着鬓角的汗水,在她酡红的脸颊上勾勒出一种狼狈而又无比凄美的艳色。
那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如同祭品般僵硬的少女。
“啊……嗯……啊……程光……这……这个姿势……哈啊……”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原本的痛呼中,竟然多了一丝……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黏腻的渴望。
“好舒服……啊……好奇怪……脑袋……变得好奇怪……呜……”
她开始动了。
不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迎合。
她开始主动地、以一种极其生涩却又无比符合生物本能的姿态,扭动起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
那原本用来徒劳推拒我的双手,此刻无力地垂落,转而紧紧抓住了我汗湿的肩膀。
她的指尖死死扣进我的肌肉里,仿佛抓住了狂风巨浪中唯一的浮木,将我也变成了她借力的支点。
她开始配合我的顶弄。不,甚至不再仅仅是配合。
她开始主动地、小幅地,用那纤细的腰肢画着暧昧的圆圈,试图用自己体内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去研磨、去挤压、去讨好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给她带来极致痛苦与无上欢愉的“凶器”。
她那紧致温热的阴道内壁,也仿佛在这一刻突然觉醒了自我意识,开始学着一缩一放,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主动地吮吸着、挽留着我,仿佛要把我的魂魄都吸进去。
“哈……哈啊……对……好姑娘……就是这样……小欣,你真是个天才……”
我从喉咙深处出了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眼底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我凝视着她。
凝视着这个不久前还是纯洁无瑕的少女,这个曾经与我勾肩搭背、笑骂着“去死”、“菜就多练”的“好哥们”王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