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依旧保持着那个跪坐的姿势,像一座精美的、破碎的雕塑。
她低着头,视线死死地胶着在床单上的某一点污渍上,根本不敢看我。
她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
久到我几乎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然后,她才用一种,比蚊子扇动翅膀还要微弱的,闷闷的声音说道
“程光……那个……”
“台风……我爸妈的飞机……全都取消了……”
“他们……回不来。然后,我妈……问我……问我……能不能……在你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那几个字,几乎轻不可闻,仿佛是从喉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再住两天?”
“咚!”
仿佛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口,却不是痛,而是爽。
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神迹”,而空白了足足三秒钟。
“轰!”
仿佛有无数绚烂的烟花,在我的脑海中,不,在我的小腹中,轰然炸开。
那股刚刚才因为高潮而勉强平息下去的、灼热的、原始的、蛮横的冲动,再一次,比清晨时更加凶猛、更加不可理喻地,从我的丹田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出如同大河决堤般的轰鸣声。
那股迟来的、可笑的愧疚感?
那丝同样可笑的、虚伪的怜悯?
在“再住两天”这四个字的绝对冲击下,瞬间就被冲刷得一干二净,烟消云散,连渣都不剩。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被兴奋、占有欲和灼热的欲望彻底填满。
这个刚刚才被我彻底占有、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我味道的女孩。
这个昨晚还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青涩果实。
还要在我这个“恶魔”的房间里,再待上整整两天。
这是台风?
不,这是命运的恩赐。
这是上天都在暗示我,要彻底地、完全地、不留死角地开她。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呢?
我们还有整整两天的时间。
不要浪费了。
让我们……继续来做点“舒服”的事情吧~
“太好了!”
我猛地从冰凉的地板上站起身,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地而有些麻,但这丝毫不能阻挡我的动作。
我的眼神变得滚烫,像是要吃人。
“王欣……不!老婆!”
“干、干嘛?!你、你别过来!还有谁是你老婆!?”
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和我那双瞬间变得灼热、毫不掩饰欲望的视线,吓得浑身一颤。
就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小兔子,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被子,惊恐地往床头缩了缩,直到背部抵上了冰冷的床头板。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在今天早上已经见过一次的,毫不掩饰欲望的、残忍的坏笑。
我一言不,无视了她那恐惧的眼神,直接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
床垫因为我的重量而下陷,出“吱呀”的呻吟。
“啊!你、你你又要干什么!”
她看懂了我眼神中的含义,那双刚刚才勉强退去红肿的眼睛,瞬间又被惊恐和新的泪水填满。
“不行!不准过来!我我我好累……真的好累……而且、而且下面好疼……呜!你放开我!”
她惊恐地尖叫起来,试图用那床薄薄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做着最后徒劳的抵抗。
她那原本因为疲惫而苍白的脸颊,此刻因为恐惧而染上了一层病态的嫣红。
但不顾少女那带着哭腔的叫骂和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