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甲在我背上划过,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抓痕,那痛感混杂着快感,让我更加疯狂地挺动腰身。
龟头每一次触碰到那最深处的软肉,她都会出“呀?”的一声尖叫,身体如触电般剧烈颤抖。
阴道内壁的褶皱层层收缩,像是在拼命挽留,又像是在哀求我不要离开。
汗水在我们紧贴的胸膛间交融,皮肤摩擦出细碎的热浪,滑腻而滚烫。
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随着我的撞击剧烈晃动,乳浪翻滚。我再次俯身,含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舌尖用力舔过。
“呜呜?……坏掉了……要被程光干坏了……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指尖在我的间乱抓,眼神早已迷离涣散,失去了焦距。
此时此刻,空气中满是石楠花的腥甜与少女特有的体香,浓郁得让人几乎窒息。
我的脑海中只剩下她的身影……脸红的她,哭泣的她,沉沦的她,那个在操场上挥洒汗水的“欣哥”,终于彻底变成了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
那份从“兄弟”到恋人的剧烈转变,让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沉甸甸的情感重量,不仅仅是肉体的欢愉,更是灵魂的烙印。
“程光……光……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阴道开始了第二次更加剧烈的痉挛,媚肉死死咬住我的肉棒,仿佛要将其绞断。
那种极致的紧致感瞬间冲破了我的临界点。
“我也……给你……都给你!!”
我猛地加,最后几十下如打桩机般的冲刺后,将龟头死死顶在她的子宫口,不再动弹。
“噗……滋……!!”
精关失守,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子弹般爆,一股接一股,强劲有力地喷射进她子宫的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
王欣尖叫着弓起腰,身体绷成了一张满弦的弓。淫水与精液在狭窄的甬道内交融、激荡,最终溢出体外,湿透了身下的凉席。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抽搐,泪水混杂着汗水滑落脸颊,流进嘴里,咸咸的。
我缓缓俯下身,吻上她颤抖的唇瓣,舌尖探入她口中,交换着津液的甜腻。
那一刻,我们的心跳重叠在一起,在这个蝉鸣聒噪的夏夜里,达到了完美的同步。
……
而此时,在一墙之隔的对面房间里。
程兰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内衣,平躺在单人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勾勒出她紧致的马甲线轮廓。
夜深了,但这栋房子的隔音效果显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耳畔是隔着两道门板、却依然清晰可闻的声响。
少女破碎的呜咽、肉体激烈的拍击、竹席被碾压出的“嘎吱”声,像是一低沉、放浪又充满生命力的夜曲,断断续续地钻进她的耳朵,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她缓缓睁开眼,那一向冷淡阴沉的双眼中,此刻却没有任何厌恶或愤怒,只有一片清明的平静。
她望着天花板,嘴角微微勾起,扯出一丝无奈却又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
“……开始得还挺快。”
她翻了个身,侧躺着,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沿,似乎在配合隔壁那激烈的节奏。
“加油吧,小丫头。”
她喃喃自语,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独属于姐姐的宠溺与调侃,消散在黑暗中。
“我家传宗接代……看来真的要靠你了。”
说完,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她伸手拉过薄被盖在身上,闭上眼睛,屏蔽了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没过多久,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在这个房间里响起。
在这个充满躁动的夏夜,她竟然睡得格外安稳。
……
程兰本打算小睡片刻,闭眼时脑海中还回荡着隔壁那渐趋平息的喘息与低吟,那些声音像细雨般渗入耳膜,带着湿热的余韵,让她的心底微微一紧。
她蜷在床上,黑色运动内衣紧贴着肌肤,布料的棉质摩擦着皮肤,凉席的竹纹压出浅浅的印痕,凉意从背脊爬上脊柱,却无法驱散胸口那股隐隐的悸动。
窗外蝉鸣已弱,只剩零星的低鸣,仿佛夜色在低声呢喃,为这夏夜画上疲惫的句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香,那股从楼下厨房飘来的中药苦涩,如今已化作房间里隐秘的催化剂,钻进鼻腔,让她的鼻翼微微翕动,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一口,咸涩的口水味在舌尖扩散。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跳,那节奏本该均匀,却像被什么东西搅乱,乱撞着胸腔。
弟弟的成长,总让她既欣慰又隐隐不安,那份从儿时起就悄然生根的保护欲,像一股暖流,又像一根刺,缠绕心间。
儿时,他烧时蜷在怀里,小手抓着她的衣角,热得烫手;如今,他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带着成年男子的粗喘,却还夹杂着那份稚气的急促,让她眼眶微微热。
母亲下的料……太猛了,她暗想,贝齿轻咬下唇,软肉上压出浅浅的白痕,脸颊的热意悄然爬上耳根。
她揉了揉太阳穴,指腹按压着隐隐作痛的肌肤,试图用那点凉意压下心底的复杂……是嫉妒?
不,只是担心,王欣那小丫头,细皮嫩肉的,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