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气话。”林长东抽出一只手来将对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我在队里想你,自己打都得排队上洗手间,你呢,你想我会怎么样,会自己弄前边,还是后边?”
“你!别乱说!”张流玉被对方的直白弄得有点适应不来,也有点气急败坏了。
“没乱说啊。”林长东蹭蹭对方气鼓鼓的脸颊,说话一点也不害臊:“还不兴我想啊?我不光想你呢,我还想你的嘴巴,湿湿的润润的,亲起来软软的,还有屁gu,那么圆那么肉,我在部队里老想着要是能在摸一把,那我……”
“流氓!不许说了!”张流玉连忙去捂他的嘴。
林长东笑出来,他将门反锁上,又抱着人到床边坐下,张流玉想下来但被他牢牢固定住了腿,“一生气就不给抱了,要是气狠了是不是还不认我了?”
张流玉憋着气不说话,打算拿出自己脾气让对方见识一下。
“好不容易有叙旧的机会了,怎么还不理人呢。”林长东提溜起对方的一束头发嗅了嗅,“你看你这脸鼓的,跟刚刚认识你那时候一样,说什么都不理人,给我急的啊。”
张流玉目光随便落在房间里的任何一处地方,总之就是不看林长东。
“流玉,你知道一千斤的棉花和一千斤的铁哪个比较容易举起来吗?”
“……”
“嗯?猜一下。”
“……”
张流玉的嘴就像焊死了一样都不肯张一下,林长东只好叹气自问自答了:“当然是我们的张千金最容易举起来了。”
说着,林长东还将腿上的人举了起来,吓得张流玉慌忙往他怀前缩。
林长东趁机换了个姿势搂紧人,他拍拍对方的背,又正经的说了句对不起。
张流玉感觉不对时,林长东自认为自己在说哄人话就同对方商量说:“别生气了,过了年,你跟我一起回驻地吧。”
这下张流玉总算是肯搭理人了,而且脸上也很明显挂了惊喜之色:“驻地……在哪里。”
“北部战区,具体位置不好说太清楚。”林长东轻轻晃动双腿,像晃摇篮一样哄着腿上的人,“你跟我一起过去好吗,我最快的话明后年也复员了。”
“那,是可以天天见到你的意思吗。”张流玉揪着对方胸前的衣服问。
林长东英朗的脸上闪现过些许抱歉,他牵强笑笑:“可能……不能,有时候出训的话,可能离队一个月也是有的,不过也不是一直这样……”
“那我不去了。”张流玉打断对方的话。
“为什么?”林长东脸色更难受了,“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就是不想去……”张流玉忍不住怄气,“那里又没有师父和大家,也不能天天见你,我……不想去。”
林长东陷入沉默,对方说得确实是事实,而且他其实也不太忍心让张流玉一个人孤零零待在家属院里天天盼他回来。
这个话题一时间让原本该用来亲密叙旧的夜晚变得有些沉重,林长东后悔把话说早了,可是这事迟早也是要说的,只是……
“你回去睡觉吧。”张流玉岔开话题,“我想休息了。”
“又赶我走,怎么这么舍得我。”林长东不免失落,“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都多久……没亲热了,你忍心吗流玉。”
“不亲热,不想亲热,不要跟你亲热。”张流玉满腹怨气没藏着一点,要不是林长东劲儿更大,他早把人推开了。
不说那么绝对还好,这么一说林长东还更加心痒,他手钻进对方衣摆里,又马上把人压到床上,“那我非要亲热呢?”
“不行!”
“为什么?!”林长东扒拉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
张流玉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得不羞耻和尴尬解释:“这里……不行,这屋子不行。”
“为什么不行?”林长东迫不及待隔着裤子磨蹭了一下。
张流玉尽可能缩着自己不让对方打开,他此时脸色已然涨红无比,解释起来也是磕磕巴巴的:“这屋正对一楼堂屋,在……香盆上,不能…不能在天师眼下……行秽。”
这事真不是张流玉编的,在当地,许多有二楼的人家,正对着堂屋香火的房间一般都是留给家中男丁作为婚房睡,其寓意为旺香火添人丁,而这其中最大的忌讳就是婚前在这屋里行房事。
不过睡这屋也有睡香盆长阳寿的意思,反正张流玉到这里来就一直是睡这个屋子了。
“真的?谁说的?”林长东问。
“师父……前面交代的。”
“师父交代的?!”林长东懵了,“他,他,他怎么知道我们要行秽?”
张流玉一副你觉得呢的表情,林长东也是自己说完这话就突然想通了,两人这么对视上,还怪诙谐的……
林长东还不死心,他耐不住试问:“那我们……不能去我的屋吗?”
“……”
“可以吗。”林长东附身下去,脸埋进对方肩窝里蹭了蹭,那盈盈而来的香味让他心头一震,肺叶犹如凉水爬过,痒得他难受,他喉中干涩管不住嘴就说:“好…想…c…你。”
张流玉还是没回话,但是听到后面那四个字时,他无意识就抱紧了林长东,注意听的话,还能听到他呼吸明显加重了。
“你越生气我就越想*你。”林长东一开了这个嘴就管不住了,他甚至说话都带上了怨气:“谁让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不*你我更加难受,最好是把你*得下不来床,第二天师父知道了就给我们打一个新屋当洞房用,我在洞房里更加名正言顺的。*你,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有夫妻之实……”
张流玉哪里听过这样都话,他就是肖想过两人再有颠鸾倒凤这一天,也没想过对方能说出这种话,他没脸听下去只能捂住了对方的嘴,并妥协道:“去去去,现在就去!别说了……”
林长东闻言脸色又像翻书一样翻到了高兴那页,他兴奋的也喘起粗气,“去干嘛,你说清楚。”
“……”对方摆明故意问的,张流玉被问得有点崩溃:“去……干lll我,行了吧。”
林长东满意极了,他掀开对方的衣摆重重啜了**一下,把人给啜疼啜生气了才肯从对方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