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天气不错。
周:风景不错,生日快乐。
婷婷:又幸福啦![太阳]
祝:有些人啊,就是爱搞标新立异分裂集体。[大拇指]
梁:以后国家大阅兵你去指挥@祝
二哥:……
二哥:又幸福了,生日快乐。
何:又幸福了。[捂嘴笑]
周:又幸福了。
周:[微笑][太阳][点赞][龇牙][墨镜][玫瑰]
两人笑得倒地,张流玉趴在林长东身上挑了半天才在一众小表情里找到了一个企鹅“跳跳”小表情作为回复发过去。
“这么高兴?笨笨。”林长东轻抚身上人的脸颊笑问。
张流玉捶了他胸口一下,又猛地坐起来,“对了,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林长东也坐起来,“嗯?什么?”
张流玉捋了捋头发,他捡起手机打开一个音乐软件,又嘱咐林长东说:“一下我说开始了,你就点播放这个音乐。”
林长东给对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虽然不知道小珍珠要做什么不过他也不打算先问,“好。”
说着,张流玉站了起来,他退到差不多两米外的空地去,又拽了拽自己的衣服,感觉一切就绪以后,他就迫不及待说了开始。
林长东也早已调整好坐姿,他将手机媒体音开到最大,接着按下了音乐播放键。
这歌前摇不算长,随着乌兰托娅唱出第一句“天下有多大随他去宽广”,张流玉一个微微屈膝低腰就开始摆动手臂,仅仅两个动作,林长东就认出了这是蒙古舞。
他的动作很标准老练,提胯、敞胸、立腰、耸肩等都跳出了蒙古舞的大开大合和热情张扬,不过他的舞步和肢体动作又带着显而易见的即兴性,他无拘无束,想怎么跳就怎么跳那样不受约束,但是每一个动作衔接又非常自然大方。
歌词唱到“草原最美的花”时,张流玉还两手托在下巴上,笑着对林长东把自己比拟成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纯洁的裙摆在青水蓝天中转着,飞扬的发丝携带着风与草的惬意,林长东何止是看到了草原最美的花,他还看到了最自由的小鸟。
林长东揪起身边的一朵黄色小野花,在音乐准备结束时站起身,张流玉转过身来拿走了花,又蹦到他身上。
他虔诚的在爱人眉心亲了一下,又抱着人在地久天长里转起了圈。
这是他们在漫长人生中体验到的第一次瞬间性永恒,瞬间是因为眼下只属于这一刻,永恒是因为明天是这样,后天是这样,日日是这样。
“谁教你跳的。”林长东气喘吁吁的问身上人。
张流玉还有点晕头转向的,他得意嘿嘿笑,说:“我自己偷偷学的,医院下面的广场经常有人跳,看就会了。”
“这么聪明。”林长东满目欣赏的猛猛亲了对方脸蛋两口,“小蝴蝶。”
张流玉害羞将头耷拉在林长东肩上。
草原天黑得晚,两人回到驻地还马时天还非常亮堂,但也已经快七点了。
看着车外移动的风景不像是回医院的路,张流玉就问他们去哪,林长东说到了再告诉他。
这趟也是大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引擎声停下时天已经有要黑的困倦了,张流玉看到了在薄薄夜幕里走动的许多人影,以及蹦得正高的篝火堆。
“累不累脚,要背吗。”林长东站在副驾驶门前问。
“不累。”张流玉只是抓着对方肩膀下了车,要不是那边有那么多人在,他还是要背的。
林长东牵着他走近人群和蒙古包,张流玉逐渐看清了那些走动的影子大多都是b队里的人。
“连长好。”两名路过的士兵不约而同止步对林长东敬礼道。
林长东撒开张流玉的手也回了他们一个军礼,“人都过来了?”
“回连长,来了一半,B组还在三连长那里,应该在路上了。”
“行,我知道了。”
错开走前,那两名士兵又突然补插一句:“连长,您媳妇儿吗。”
“嗯。”林长东牵着张流玉的手晃了晃。
“哦…!”
张流玉听着身后那嘻嘻哈哈远去的声音,不好意思的又往林长东身边挨近了一点。
隔着老远,张流玉就看到了坐在一处小篝火堆旁的师父,他这会儿正在跟一个穿大毛帽的老牧民聊天,也不知道他们语言共通吗就聊得那么开心,平时在病房里也没见他这么开心,成天就逮着他们说碍眼吵耳朵。
“不去找师父吗?”张流玉看林长东要引着他进一个蒙古包就问。
“待会再去。”林长东拨开门帘,“去换个衣服,晚上冷。”
“哦,好!”
结果林长东给他换的还是当地袍子,不过要厚实很多,也相当华丽,颜色是非常大气的正红色,就是嵌满玛瑙珍珠宝石的头饰有点重,他就没戴了,换了个轻便的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