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潮海浮沉,灵肉结合。
安叶体力再好,也抵不住身上男人的野性难驯。
天光大亮,薛诚轻轻侧身,盯着媳妇的眉眼看,深绿色的浴袍早就散开了去,薛诚不太会系,只能轻飘飘的盖在媳妇身上。
两侧锁骨上各有一处红痕,他昨晚没收住,吮吸的用了点力,当时解开浴袍,他的理智瞬间崩塌。
身下人的红唇微张,丝凌乱铺在枕上,脸颊泛着红晕,眼睛半眯着看他。
一个没忍住,做的有些过火了。
疼惜地凑过去亲亲那两块红痕,看到媳妇呼吸起伏的地方,默念“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翻身下床,扯上背心和短裤,去厨房做红薯稀饭,再摊几块葱花煎饼。
村子不远处有座矮山,薛诚准备下午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打到点东西。
安叶是被硬生生饿醒的,昨晚体力消耗太大了。
她一开始还不服输,把薛诚推倒后自己上,后来现确实不太行,只能躺平随他为所欲为了。
喜欢了十多年的姑娘终于成为了自己媳妇,薛诚压根控制不住自己。
安叶揉揉酸的腰,还好是她,还能坚挺到最后没晕。
陷入梦乡前最后的记忆是,薛诚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洗。
气不过,她还拿脚丫子蹬了他一下,虽然,她也确实爽到了。
男人只是憨憨笑了下,继续细致的给她里里外外擦干净。
听到灶屋传来锅铲的声音,安叶穿上布衣,去旁边屋里洗漱。
站在灶屋门口,暗叹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媳妇,稀饭和煎好的饼我放在堂屋桌上了,你先吃,我再煎几块。”
安叶没应,坐在灶台前,往灶里添柴火。
“媳妇我这快好了,你昨晚累着了,不用你帮忙。”
薛诚急得又想来拉安叶,又得顾着锅里的煎饼别糊了。
媳妇累了一夜,结婚前在娘家都不用干活,跟着自己反而一直在忙碌。
安叶控诉:“你还说,都说了最后一次你还来!”
薛诚理亏,“媳妇,我保证以后啥都听你的。”薛诚揪了一小块煎饼,吹凉后递到安叶嘴边。
安叶一口吃下,含着薛诚的手指愤愤磨了两下。
薛诚拿锅铲的手差点不稳,决定今晚早点睡觉。
将最后一块煎饼放到碗里,忙拉着媳妇去吃饭。
稀饭里放了红薯和麦仁,煮的稠稠的。
两人吃饱喝足之后,在院子里铺上塑料布,把麦穴里的麦铲出来晒晒。
薛诚拦着想让媳妇去歇歇,安叶翻了个白眼,“我哪有那么娇贵。”
她动动反而腰没那么酸了,这就是天生的牛马圣体。
薛诚被媳妇可爱到,加快手下动作,自己多干点,媳妇就能少干点。
上午大队长过来一次,嘱咐安叶明天记得带两把镰刀过去,比赛需要自己带,带两把以防万一。
县里有一大片地种的麦比较晚,什么时候成熟了什么时候开始割,所以每年比赛的时间也不固定。
孙佩兰还想再杀只鸡给闺女补补,安叶拦住了。
之前去部队带了三只,她回来又杀了一只。
原先公鸡有十多只,现在成了个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