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尔,爱你。”
“我最喜欢周思尔了。”
“求求思尔让我亲吻你。”……
每播一条,小庄的眼里的震惊就多一分,周思尔才不会告诉她这是庄加文玩游戏受到的惩罚,还有尺度更大的呢。
鉴于十七岁的庄加文还是未成年人,周思尔咳了一声,“明白了吗?”
十七岁的庄加文没有三十四岁的庄加文那么沉稳,可见她的老奸巨猾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小庄师傅摇头,“不明白。”
她还站在门口,像这是一个盘丝洞,进去就走不了。
“不明白什么,你进来说。”周思尔拉她,看得出平时和人就习惯肢体接触,不像庄加文,喜欢躲着人,也就黎尔能靠近她了。
“我不进去。”小庄看向周思尔,“我要回去送货的。”
她朝周思尔伸手,“把单子给我。”
周思尔:“你进来就给你。”
她的无赖也写在脸上,庄加文不懂这个未来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报应,她喜欢女人就算了,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无赖?
好像进了这扇门,她这辈子就完蛋了。
“这位小姐,我还有工作。”庄加文只好和她讲道理,穿着吊带裙的客人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你去工作,我关门了。”
周思尔心想,大的小的都惹人生气。
她低头看手机,给自己发了一条消息的老婆没有回复了。
十七岁的庄加文能来到这里,那回到过去的庄加文还回得来吗?
周思尔又有些着急,她猛地打开门,等电梯的小庄吓了一跳,周思尔朝她勾手,晃着那张写着周小姐的煤气罐单据,“还要不要了?”
“要的。”
小庄师傅走过来,周思尔却不给她,“你再下去一趟,如果你的小破车还在下面,我就把东西给你。”
“哦。”
电梯很快,十七岁的庄加文下楼,还是一样。
她的车不见了。
虽然小区单元楼不同,这个未免太豪华了,这时候还有人牵着嘴筒长得像火车的大狗往里走,和她打招呼,“庄姐,你穿这么少不冷啊。”
庄加文尴尬地点点头,等对方进了电梯,才缓慢走过去。
“这次信见鬼了吧?”周思尔打开门,示意对方进来,“坐吧。”
“庄加文不回来,你也走不了。”
“我不叫庄加文。”十七岁的小庄师傅还没有改名,她说:“我妈妈叫这个名字。”
对上庄加文的眼睛,周思尔又说不出什么调侃的话了。
这是还没经历母亲去世、黎尔车祸的庄加文,她还以为自己努力工作就能赚钱治好母亲的病,以为和黎尔可以这样扶持着过一辈子。
周思尔的过去没这么多坎坷,但庄加文的过去总令她难过。
“以后改名了。”周思尔说完就后悔了,破绽太大。
“为什么?女孩问。
周思尔想了想:“因为你要做大明星,这个名字旺你。”
她生怕对方不信,扒拉出自己的工牌:“我是音乐公司的,明白了吗?”
小庄师傅没追问,她看了眼这个明显价格昂贵的房子,地毯都柔软得可怕,温馨明亮,落地窗玻璃还贴着生日快乐。
她问:“你生日吗?”
周思尔倒在沙发上,她的裙子翻折也无所谓,平时就是这么肆无忌惮的。
庄巧移开目光,不去看对方半个屁股上的咬痕,“生日快乐,周小姐。”
“这么客气,你也喊我老婆就好了。”周思尔捏着自己的长卷发,笑着看向拘谨到不敢坐下的女孩,“来啊,坐我这里。”
她拍的还是自己的肚子,送气的小庄师傅觉得自己预感没错,这里就是个盘丝洞,妖精明明有妻子,还要勾引她。
“谢谢,不用了。”女孩抿着唇,充满对新环境的紧张,周思尔逗她简直有种抛媚眼给瞎子看的痛苦,干脆赤着脚去倒水了,问:“你想喝什么?白的还是红的还是橙的?绿的也有。”
小庄师傅:……
她不太确定这里是不是有毒,摇头是最安全的。
二十六岁的周思尔依然有减不下去的小肚子,还是喜欢漂亮的饭、餐具和甜品,所以不会像庄加文过生日那样只吃巴掌大的小蛋糕,哪怕浪费也要订六寸的两个人吃。
冰箱里还有没吃完的蛋糕,庄加文不吃她就吃两天,总能吃完。
“喏,小庄,这是我的生日蛋糕切块。”周思尔一直赤着脚,刚才女孩就发现她脚踝有银饰了,走路的时候声音很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