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舌头野蛮地向下,撬开那两片颤抖的嫩穴花瓣,直接刺入了那个紧致、湿热、不断收缩的甬道入口。
“唔……嗯啊……”她破碎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
他的舌头在里面横冲直撞,模仿着某种最原始的动作,刮搔着内壁娇嫩的褶皱。
那感觉太过深入,太过亲密,让她产生一种灵魂都要被吸吮出去的错觉。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舔弄时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能感受到他鼻息喷在她敏感肌肤上的灼热。
羞耻感与巨大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她,让她沉沦,让她无法自拔。
她的手指无助地插入他浓密的黑中,想要推开,却又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按向自己,渴求着更多。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绷紧到了极致,又像一滩春水,在他粗暴的对待下,融化得不成样子。
门外,徐琰听着里面传来的、属于厉栀栀的、带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还有那清晰的、肉体碰撞与水声,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因为无力与愤怒而微微颤抖。
许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厉之霆终于抬起头。
他的嘴唇和下巴都沾满了她透明的蜜液,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
他的眼神依旧混沌,但欲望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
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金属扣撞击出清脆的声响,然后是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厉栀栀瘫软在地毯上,浑身无力,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看着他褪下长裤和内裤,然后,那根早已勃到极致的男性象征,彻底弹跳出来,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那根肉茎,尺寸惊人地硕大、粗长,因为极度兴奋而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青筋盘虬环绕其上,彰显着其内蕴含的恐怖力量与热度。
顶端的铃口已经微微张开,渗出了透明的黏液,在灯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
它昂然挺立着,充满了攻击性,像一件准备征伐的、狰狞的凶器。
厉栀栀看着它,心底深处升起一丝本能的恐惧。
那东西,看起来足以将她撕裂。
厉之霆俯身,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捞起,让她背对着自己,趴伏在之前被他掀翻、此刻斜靠在书架上的红木书桌桌面。
桌面的冰凉,与她体内和体表的高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得她又是一颤。
他站在她身后,滚烫坚硬的胸膛贴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
他的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肢,紧紧箍住她,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灼热的、跳动着的肉茎,用那硕大滚烫的顶端,在她腿心间那片泥泞不堪的嫩穴入口,粗暴地、毫无章法地摩擦、顶撞。
那粗糙的摩擦,带着灼人的温度,刮过她敏感肿胀的花核和嫩穴花瓣,带来一阵阵让她双腿软的快感与更加汹涌的潮吹。
她能感觉到那可怕的尺寸和硬度,正跃跃欲试地想要闯入她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领地。
“父亲……轻……轻点……”她带着哭腔,无力地哀求着,身体却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嫩穴内部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收缩。
厉之霆似乎已经完全被兽欲主宰。
他没有任何安抚,腰部猛地一沉,将那紫红色的、硕大的肉茎顶端,对准那不断翕张、吐露着蜜液的嫩穴入口,狠狠地、没有任何缓冲地,整根刺入!
“啊——!!!!”
一声凄厉的、撕裂般的痛呼,从厉栀栀的喉咙深处迸出来。
痛无法形容的、被活生生劈成两半的剧痛。
那一声凄厉的痛呼,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门外徐琰的心脏。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了血丝,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
那声音里的痛苦是如此真实,如此尖锐,让他无法想象厉栀栀正在承受着什么。
然而,就在他脚步即将迈出的瞬间,里面传来的声音,却又让他硬生生钉在了原地。
“爸……爸……”
那不是纯粹的痛呼,在那撕裂般的痛苦顶端,缠绕着一种极其细微的、颤抖的、近乎呜咽的呼唤。
像幼兽在极度不安中,本能地寻求最原始庇护所的依赖。
这声“爸爸”,混杂在痛苦的哭腔里,带着一种禁忌的、扭曲的亲密感,狠狠地撞进了厉之霆混沌一片的脑海深处。
厉之霆的动作,有那么万分之一秒的凝滞。
他粗重的喘息喷在厉栀栀汗湿的后颈,那灼热的气息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烫伤。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粗壮硕大、青筋虬结的紫红色肉茎,被一层极致的、火热湿滑的紧窒所包裹、挤压。
那紧窒是如此之甚,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抗拒,又贪婪地缠绕着他。
闯入的瞬间,他感受到了那层脆弱屏障的破裂,听到了她几乎要刺破耳膜的痛呼。
而此刻,这声“爸爸”,像一根烧红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他狂暴的意识核心,激起一阵尖锐的刺痛与难以言喻的震颤。
他是她的父亲。
这个认知,带着血腥的、悖德的重量,沉甸甸地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