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偶尔停下脚步,将她紧紧按在墙上或者书架上,然后进行一阵急促而深入的顶弄,在她即将到达高潮时,又抱着她继续走动,将那极致的快感延长、扩散。
厉栀栀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情欲的海洋上,时而被他带入惊涛骇浪的漩涡中心,时而又在相对平缓的水域载沉载浮。
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她早已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一切,只剩下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和他深深埋在她体内、带来无尽欢愉与煎熬的根源。
不知过了多久,厉之霆抱着她,走到了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他停下脚步,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厉栀栀的脸,正对着镜子。
厉栀栀迷蒙地睁开眼,看向镜中。
镜子里映出的景象,让她瞬间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心跳加的魅惑。
她看到自己,像一个无尾熊般,被高大健硕的父亲完全抱在怀里。
她的身体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吻痕、指印,遍布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又淫靡。
她的双腿紧紧地缠在他劲瘦的腰上,腿心那处,正与他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紫红色的、粗壮的肉茎根部,若隐若现。
她的脸颊潮红,眼神迷离涣散,嘴唇红肿,乌黑的长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
而抱着她的厉之霆,同样浑身汗湿,肌肉贲张,充满了力量感。
他的手臂稳稳地托着她,眼神透过镜子,牢牢地锁住她迷乱的模样,那目光充满了占有、欲望,以及一种她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复杂情绪。
“看,”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嘶哑低沉,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道,“看清楚,是谁在肏你。”
这句话,像最后一道惊雷,劈开了厉栀栀所有的意识。
她看着镜中那个被父亲以最亲密也最悖德的姿势占有着的自己,一种巨大的、灭顶的羞耻感和同样巨大的、扭曲的快感,如同冰与火交织,瞬间将她彻底吞噬。
而厉之霆,就在她看着镜子的同时,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凶猛的冲刺。
他不再走动,而是就站在镜子前,托着她的臀,以惊人的力量和度,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撞进她的最深处。
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将她钉穿,那粗壮的肉茎摩擦着她体内早已敏感不堪的每一寸褶皱,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啊!爸爸!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死了……”厉栀栀的哭喊声变得尖利而失控,身体内部那积聚了太久的、被反复撩拨压抑的快感洪流,终于冲破了所有的堤坝,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姿态,轰然爆!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像有无数朵烟花同时炸开,白光充斥了整个视野。
嫩穴开始了疯狂地、剧烈地、不间断地痉挛和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拼命地吮吸、绞紧着体内的巨物,一股股温热的、汹涌的爱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灌在那不断冲击着她的肉茎顶端。
这一次,厉之霆没有再忍耐。
在她这极致热情而疯狂的绞紧和潮吹中,在她那带着哭腔的、破碎的“爸爸”的呼唤声中,他出一声如同野兽般低沉而满足的嘶吼,一直强行克制的肉茎在她体内剧烈地搏动了几下。
镜中映出的,是两具被情欲彻底主宰、紧密交缠的躯体,以及那结合处无比清晰、露骨的细节。
厉栀栀被厉之霆以抱小孩的姿势托抱着,双腿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紧他劲瘦的腰身。
这个姿势使得她腿心那处最隐秘的嫩穴,被迫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也使得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在镜中一览无余。
她那处嫩穴,早已不复最初的娇嫩羞涩。
由于长时间、反复多次的激烈肏干,两片原本闭合的、粉嫩的花瓣此刻已呈现出一种被充分蹂躏后的、饱含水光的殷红色,像熟透的浆果,微微外翻着,无法完全闭合。
顶端的花核更是肿胀得如同一颗饱胀的、红艳艳的小豆,硬挺地凸起,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厉之霆的动作而微微颤抖,显得异常可怜又无比诱人。
而那不断涌出的、黏腻透明的爱液,早已将整个嫩穴入口乃至周围稀疏的肌肤都浸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大量的蜜液甚至因为重力和他肉茎的抽送,被带出、拉丝,顺着她微微张开的花瓣,流淌到她紧致的大腿内侧,以及他托着她臀部的、肌肉结实的小臂上,留下蜿蜒淫靡的水痕。
此刻,厉之霆那根紫红色、青筋盘虬的硕大肉茎,正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埋在她那红肿不堪的嫩穴之中。
由于角度的关系,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粗壮无比的肉茎根部,以及他那沉甸甸的、因为蓄满精液而紧绷的阴囊。
他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凶猛的冲刺。
不再是踱步,而是就站在镜子前,利用腰腹和手臂的力量,托着她的臀,将她一次次地向上抛起,又重重地按下,同时自己的腰胯配合着向上凶狠地顶撞!
“噗嗤!噗嗤!噗嗤!”
肉茎在湿滑泥泞的嫩穴中快而深入地抽插,带出更加响亮、更加黏腻的水声。
那声音淫靡至极,仿佛在诉说着内部是何等的湿滑与紧窒。
每一次深深的顶入,厉栀栀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滚烫坚硬的肉茎顶端,是如何粗暴地挤开她内部那些敏感娇嫩的褶皱,重重地撞击在她身体最深处那个柔软的、宫口的位置。
那一下撞击,带来的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混合着轻微刺痛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
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嫩穴入口是如何被他粗壮的肉茎撑开到极限,那两片殷红的花瓣是如何被迫紧紧包裹住他紫红色的柱身,随着他的进出而被翻出、带入。
而他每一次退出,那粗粝的、布满凸起青筋的柱身,都会刮搔过她内部每一寸敏感至极的黏膜,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麻的酥痒。
退出时,他那硕大的、湿漉漉的龟头会短暂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沾满了她透明黏腻的爱液,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然后又在下一秒,更加凶狠地重新闯入那湿热的紧窒之中。
“啊!爸爸……太深了……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啊哈……”厉栀栀的哭喊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一种被彻底肏开、肏熟了的、沙哑的媚意。
她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下剧烈地颤抖,胸前那对同样布满吻痕的绵软,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着,顶端的蓓蕾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她的嫩穴内部,更是如同生了暴动。
那紧窒的甬道,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多次濒临高潮又被中止的煎熬,变得异常敏感和贪婪。
内壁的软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他肉茎进入时热情地包裹、吮吸,在他退出时又依依不舍地挽留、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