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阎埠贵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顿时有些恼怒地说道:“行行行,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管的!”
阎埠贵一心想着赶紧去找傻柱谈谈赔偿和谅解书的事情,也懒得跟他继续纠缠下去,只是点了点头说道:“行吧,既然您不愿意管,那我也就不替您多操心了!”
刘海中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阎埠贵已经起身快步离开了。
看着阎埠贵渐渐远去的背影,刘海中用他那不太灵光的脑子,仔细琢磨着这件事情的利弊得失。
阎埠贵按着手里的地址,挨家挨户地找了过去。
他逐一询问每一户人家的看法与态度。
大院里的人弄清事情来龙去脉后,个个都怒火中烧。
可一想到自家儿子可能要被判重刑,大家便纷纷答应出钱摆平。
这些家庭都愿意出具谅解书,只为减轻孩子的罪名。
要知道,参与此事的除了阎解放和刘光天,还有另外七人。
这七个家庭,阎埠贵每家收了五十元。
算下来,他总共筹集到三百五十元。
等到天黑下来,风尘仆仆的阎埠贵才赶回大院。
刚到家,阎埠贵拿起水杯想喝口水,就打算再次出门。
三大妈瞧见了,急忙开口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呀,不先吃晚饭吗?”
阎埠贵头也没抬地回答:“不吃了,我得去找傻柱说点事。
等把事情办妥当,我再回来吃!”
听了阎埠贵的话,三大妈小心翼翼地追问:“难道事情有进展了?”
阎埠贵轻轻点了点头:“我先去问问傻柱的意思。
等我从他那儿回来,再吃晚饭也不迟。”
三大妈见状,便不再多问,默默点了点头。
阎埠贵径直走向中院,接着抬手敲了敲门。
屋里传来一大妈的声音:“是谁呀?”
阎埠贵连忙回应:“是我,老阎!”
一大妈听见声音,打开了房门。
阎埠贵走进屋里时,一大妈正继续给何雨柱喂饭。
她一边慢慢喂着,一边开口问道:“阎老师,你这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虚弱地抬眼看向阎埠贵,语气无力地说:“我这身体越来越差了。
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关切地问道:“那医生是怎么诊断的?”
一大妈重重叹了口气,说道:“唉,医生说他这是伤了肾经。
还得了脆骨症,也就是严重钙流失造成的。
具体的医学道理,我也搞不太懂。
不过之前医生开了不少药,吃了之后一点用都没有。
后来医生让把所有药都停了,没吃完的也都退回去了。
还让我们换别的医院再看看。
我们已经跑了好多家医院,诊断结果都差不多!”
阎埠贵皱着眉头问道:“这么多家医院,就没有一家能治好的?”
一大妈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到现在为止,还没遇到能治好他这病的医生。”
阎埠贵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难道秦淮茹真的是狐狸精转世?”
一大妈疑惑地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连忙掩饰:“哦,没什么。
我就是突然想起小黄营子那边的传闻,说秦淮茹是狐狸精转世投胎。
把傻柱身上的骨髓都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