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卫国的话,阎埠贵的脸颊顿时有些烫。
因为当初街道办调查时,他确实没说什么好话,甚至还说了些坏话。
他心里清楚,王建设和王忠华两兄弟的成绩确实十分拔尖。
要是他们真的考上了大学,那他们家的日子肯定会比自己家好太多。
所以当初街道办来了解情况时,他才故意说了些不利于王家兄弟的话。
但赵卫国根本没理会阎埠贵的尴尬神色,继续说道。
“所以,就算我会再多的本事、再多的技能,也不能轻易展现出来。”
“有我父亲一个人已经足够引人注目,成为众矢之的了。”
“要是我们三兄弟和我妹妹再表现得过于优秀、过于出色。”
“想必大院里这些人,恐怕会因为嫉妒而使出各种阴险狡诈的手段来陷害我们家吧?”
阎埠贵听到赵卫国的话,连忙辩解道:“建成,你这么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赵卫国嗤笑一声,语气里的不屑更甚。
“过分?确实有点过分。”他说道。
“说他们是畜生,都算是抬举他们了,其实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难道我说错了?”赵卫国反问道。
“我说要是有人带头针对我们家,肯定会有人出来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甚至还会有人出来作证陷害,把我们家往死里整,你难道不相信吗?”
“你也不用否认,这么多年了,大院里是什么风气,是什么情况。”
“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大家都心知肚明。”
“傻柱现在落到这个地步,你脱不了干系,刘海中也脱不了干系。”
“至于秦淮茹,易中海和那位老太太就是背后的主谋。”
“以傻柱的条件,人品不差,又有一门好手艺,想找个不错的媳妇根本不是难事。”
“可他到现在都还是孤身一人,没有成家。”
“这里面的门道、其中的缘由,想必你也心知肚明吧?”赵卫国问道。
“我虽然年纪不大,但当年可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有人在背后给傻柱造谣抹黑。”
“说傻柱和秦寡妇关系不清不楚、暧昧不明。”
“说傻柱脾气暴躁,性格冲动,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当然,我说的这些人里不包括许大茂。”
“他干这种造谣抹黑、搬弄是非的事,一点都不奇怪。”
“我说的是除了许大茂之外的其他人!”赵卫国强调道。
说完,赵卫国似笑非笑地看向阎埠贵,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和嘲讽。
被人看得有些局促,阎埠贵赶紧开口解释:“我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收了别人的钱财啊!”
赵卫国没有再深究这件事,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往下说:“那个何雨柱,把秦淮茹当成自家人看待,对易中海更是孝顺得如同亲爹。”
“可就是这两个人,居然想让何雨柱彻底断后,还有人盘算着让他一辈子辛苦操劳,替别人养育孩子。”
“你评评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禽兽,难道能做得出来吗?”
“何雨柱的嘴巴是碎了点,性格也不算多讨喜,爱说些大话,有时候还挺傲慢张扬。”
“但要说他做过对不起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那倒真没有吧?”
“要是这些事是许大茂干的,那倒也不奇怪,可偏偏做这些事的,不是许大茂!”
听完赵卫国这一连串带着火气的话,阎埠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好吧,你说的都有道理!”
赵卫国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直言自己说的全是不容反驳的事实。
他毫不避讳地表示,要是自家的日子过得更富足些,对方对付他们家的手段,只会比对付别人更狠毒无情。
他甚至大胆断言,到时候他们家就算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也不意外,而对方不仅不会有半分同情,反而会满心欢喜地看热闹。
他让对方不用急着为自己辩解,说自己早就看穿了他们的真实面目,他们本质上就是这样的人。
他对这一点有着十足的把握,所以才不得不选择暂时隐藏起来。
现在对方还被蒙在鼓里,就算以后知道了真相,等他们一行人回去之后,对方也根本没什么办法。
毕竟到了那个时候,其中的利害关系,对方自然心里清楚得很……
阎埠贵顺着他的话头说道,是不是到了那时候,对方不被他们找碴儿,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赵卫国回应道,现在他不找对方的麻烦,对方就该偷偷庆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