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从贾才广嘴里撬点东西出来。"霍烨顺势接话。
"那就按你说的,让严谨和苏强负责审讯和保护。。。。。。"
话音未落,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
门开处,佘正的身影让办公室里的两人同时怔住。
少年站得笔直,目光灼灼地望向黄柏松:"黄局,请批准我参与这次任务。"
"胡闹!"黄柏松板起脸,"你现在还在停职观察期,不可能让你去。"
"黄伯伯,"佘正突然换了称呼,声音软了几分,"我真的已经好了。心理治疗我会按时去,而且有严队带队,我保证完全服从指挥。"
他顿了顿,眼神愈发坚定,"我的射击成绩丶格斗水平,您都是亲自考核过的。"
这一声"黄伯伯"叫得老局长心头一软,这孩子何时这样亲近地唤过他?
霍烨见状连忙轻咳一声,暗暗示意黄柏松别松口。
"黄伯伯,"佘正乘胜追击,声音轻却有力,"我想快点成长起来,成为像您和霍队这样的刑警。可你们总把我护在身後,我什麽时候才能独当一面?"
黄柏松瞪向霍烨求助,对方却故意别开视线。
老局长重重叹了口气:"这是你们队内安排。。。注意安全就行。"
佘正眼睛一亮,没想到两声"黄伯伯"这麽管用:"谢谢黄局!"
"小兔崽子!"黄柏松笑骂,"哄我的时候叫伯伯,目的达到了就变黄局?"
少年粲然一笑:"那以後私下都叫您伯伯。"
"这还差不多。"老局长哼了一声,眼里却满是慈爱。
黄柏松意味深长地瞥了霍烨一眼,後者立刻不服气地瞪了回去。
黄柏松心里暗笑:小崽子,还治不了你了?
"行了,你们先去吧。"黄柏松慢悠悠地说,"至于派谁去。。。霍队可要好好斟酌啊。"话里话外都是威胁的意味。
霍烨那股子叛逆劲儿立刻上来了,转头对佘正说:"走,找老严商量去。"
霍烨办公室里,严谨整个人都蔫在椅子上,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好几根烟头,霍烨进门就皱眉拦住他:"别抽了,抽再多张爽也到青嘉了。"
"他到了?"严谨猛地擡头,急忙掏出手机查看,"没给我发消息啊。。。你怎麽知道的?"
霍烨无奈地叹了口气:"石皓刚跟我说的。"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沉寂。
严谨看了眼来电显示,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妈,有事吗?"
一旁的霍烨疑惑,严谨的父母不是早就。。。这声"妈"是叫谁?
电话那头传来张母慈爱的声音:"帅帅啊,听说你过几天要来浦安出差?要不要住在家里呀?"
"不用麻烦了妈,这次是去执行任务。"严谨的声线不自觉地放轻,"等任务结束了我一定回去陪您吃饭。"
"那可说定了啊!"张母的声音透着掩不住的欢喜,"那你先忙,妈不打扰你了。"
"好,妈再见。"
挂断电话,严谨一擡头就对上了两双写满问号的眼睛。
他坦然一笑:"是张爽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