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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心意相通的你(第1页)

与我心意相通的你

十二月的最後一个晚上,是他们在深花区跨的第一个年。

游情醒来的时候感觉到窗缝渗进了不少冷气,整间屋子气温都低了下来。

揽在腰间的手臂收紧,熟练地把他往怀抱里带了带,游情下意识又缩进被子,向热源处不断靠近。

雪下得很大,外面的院子一片白茫茫。

他在恍惚间突然想到,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他还在那处小小的院落里抄录信件,对逝去的人或事物仍处于戒断状态,不断用工作和远行的目标来麻痹自己。

直到十二点的铃声从广播中传出,游情咬下一口无味的速冻食品,安抚起早已躁动不安的胃。

周围最近的居民楼窗户都是黑色的,只有零零散散几户才有光亮,因为不确定花种是否有趋光性,游情习惯性只开小夜灯。

他一个人安静地听完了广播节目,在回忆中慢慢入睡。

而现在——

游情伸出手指,浅浅戳了下危聿的胸膛。

危聿的睡眠习惯极佳,晚上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大部分时间都是平躺着,极为板正的样子。反而是他不老实,因为缺乏安全感而总要抱着什麽东西,要麽是危聿的一只胳膊,要麽是被子的小半截,拽也拽不动。

就这样,男人硬生生从平躺睡变成了环抱游情的腰,将他老老实实捆在自己怀里。

最近岚都是自己睡的,本来他习惯性挨着游情,却总是睡着後被危聿抱去另一个房间,醒来就趴在床沿上跟他们抗议。

今天确实是极为特殊的日子。

不同于春节期间,而是字面意义上的“跨年”。

他们没有太多食物,也没有可以装饰的春联或窗花增添年味,只是简单地打扫了一下屋子,将能拿出来的东西都摆在了案几上。

等到夜晚十二点後,所有的过去都会被留在上一年,即将承接新的开始。

罗娑节的祭拜仪定在了第二年的第一天清晨四点,街上走动的人流都变得密集了起来,时不时还传来吆喝和擡重物时发出的碰撞声。

桌子上的菜已经放凉,游情端着已经冷透的炸肉走进厨房,对着窗户外的庭院道:“我再去热一下吧。”

这是今天晚上加热的第二遍。

危聿在外院冲洗案板和菜刀,他甩了下自己冷得像冰块一样的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叫住了正要行动的游情:“不用等了,咱们吃吧。”

从日落等到月亮逐渐分明,直到热气腾腾的菜肴彻底失去温度,被游情端进厨房依次加热後又摆出来。

游情摇头道:“再等一会吧,我还不饿。”

他知道危聿为这顿饭做了很多准备,从采购食材到开始做饭的这几个小时里,虽然忙碌表情却极为轻快。在他打下手的时候,甚至听见危聿无意间哼了几句歌词。

虽然他没有告诉自己是什麽原因,游情也知道,危聿在等柏安和齐先筑。

“不行,太晚你的胃要难受了,”危聿伸出手在他腹部揉了揉,否决了他的想法:“不等了,小孩也要吃饭。”

虽然脸上没有表情,游情仍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那麽一丝落寞。

“岚呢?”危聿左右巡视了一圈,却没在餐桌附近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下午在院子里堆雪人,又疯跑了一整天,累睡着了。”游情有些无奈地摇头,托着腮望向卧室的方向:“嗯,小孩子都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雪下得正大,游情蹲在雪地里陪他堆了个雪人,岚被冻得手脚冰凉,却还是舍不得离开。他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东倒西歪的雪团子,最後依依不舍地把系在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给那个极为粗糙的雪人戴上了。

游情转身走进了卧室,轻车熟路搬开床下的木板,从某个尘封已久的袋子里找到一个红色暖帽,牵着他的手又返回到了堆雪人的地方。

他扯了扯松紧,给极其难看的雪人戴上了帽子。

红色围巾,红色暖帽,外加一张滑稽的笑脸,却显得格外喜气洋洋。

细碎的雪花落在岚的头发上,衣领上,他学着游情一边跺脚,一边将手放在嘴边哈气。

游情伸出手揉了揉岚柔软的脸,这段时间的相处虽不算太久,但明显能看出岚活泼开朗了不少,也有了属于小孩子的朝气蓬勃,偶尔还会突然黏着自己和危聿,用不熟练的肢体动作撒娇。

岚的肤色要比常人白不少,比起眼前的雪人更像个雪孩子。

游情慢慢站起来,却觉得蹲久了有些累。

待到危聿出来寻他们,岚一边回头一边对着游情笑,却不小心走进了雪堆,踩了满脚的水。

……

游情无奈,俯下身子对岚招手道:“我背你吧。”

只一瞬间的功夫,危聿已经站在他们旁边,对岚招呼道:“上来。”

岚面色迟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危聿,最後利索地跃上了危聿的後背。

游情:……

“悠着点,晚上又腰疼怎麽办?”危聿擡起眼皮,像是对他刻意的叮嘱。

游情被这句话说得脸红,想起这两天发生在身上的事,有些气愤填膺起来:“你要脸不?”

危聿轻笑了一声。

有时候他怀疑危聿是老天指派来的冤家。

昨晚游情意识回笼时已经过了好久,他後背贴在滚烫的胸膛上,耳垂还被叼着,连腿都止不住的打颤,只能从鼻唇间细细抽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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