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
我要告状去!”
不觉已是日落黄昏,四下寒风透体,更无一人身影。
只闻那千树万树随风吼,一鸣一叫几猿啼。
那三藏自收了齐天之后,变得越淡定。
行不赶路,夜不寻寝。
好端端的一个艰苦西行,似是被他做成了骑马远游。
眼下间天色将暗,三藏不急不躁,却是在马背上摸着白龙马的脑袋叹息道:
“龙马呀!龙马!
你此时虽是我的脚力,但其实已是我的徒弟。
只可惜为师不曾见过你的人样,更不曾与你好好的详谈一番,熟悉彼此。”
闻言的齐天笑道:
“师父,变成白马的小白龙是无法吐出人言的,你就莫要再白费心机,再行试探它能否变回白龙形态了!”
三藏抿着嘴刀了齐天一眼,继续抚摸着白龙马的脑袋说道:
“说来你也是只可怜的畜生……”
三藏停顿了片刻。
“应说是头可怜的巨龙……
对!巨龙!”
三藏点了点头后才又继续说道:
“你我如今已是师父的情分,常言道一生为师,终生为父。
如此你和悟空其实都该喊我一声爸爸!”
在前引路的齐天顿感脑鸣。
“又常言道,虎毒不食子。
为师闻言,你的生父因你烧了个什么小珠子就上天告你忤逆,还要将你处死,哎!
为师怀疑啊……
你可能不是亲生的!”
白龙马与齐天同时脚下一软,慌的三藏抱紧白马的脑袋叫道:
“你别激动!别激动嘛!
不是亲生的不仅不要紧,反而是件美事。
不信你听为师细说。
你看,既然你我已是师徒关系,作为爸爸的我就要为你所遭遇的不公出头不是?”
说罢,三藏看向齐天道:
“悟空啊!你切记一下。
等咱途径西海的时候,你设法把那西海龙王给为师引到地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