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月初六开始,新人侍寝——
先是富察贵人得了三日侍寝,如今没了沈眉庄,皇帝便给了华妃极大的恩宠与偏爱,让她以贵人之身学着打理宫务,制衡华妃。
后来是博尔济吉特贵人的两日恩宠,蒙古女子英姿飒爽,可在床榻上却少了点味道,后来也是宠爱平平。
夏常在虽说为人张狂可在床上极其放的开,也得了三日恩宠。
中间皇帝又去了翊坤宫三次,十五那日更是去了皇后的景仁宫。
这个月也就这样过了。
至于莞常在与沈贵人,依旧是禁足中。
只是九月十九那日翊坤宫的周宁海带了两位江太医去给莞常在诊脉——
到了碎玉轩,周宁海大喇喇地开口:“莞常在,娘娘瞧你病了许久不见好,特意让江城江慎二位太医来给你瞧瞧。”
莞常在强撑着起身行礼,面上带着几分惶恐:“本小主的身子素来是温太医照顾的。”
周宁海皮笑肉不笑的说:“那温太医为贵人诊治多日却未曾见效,我家娘娘心善,特让两位江太医来为小主诊治,小主莫要推辞了。”
江城江慎仔细诊脉后,相互对视一眼,江城拱手道:“回周公公,莞常在这病看着蹊跷,怕是有心之人暗中使坏。”
周宁海冷笑:“哦?有人使坏?”
江慎说道:“正是,按脉象看,常在小主最开始只是受惊风寒,可是后来用的药却不是治病的,而是拖着不让病好的。”
周宁海问道:“那莞常在这病可还能治好?”
江慎道:“若用心调养,把药换成对症的,倒也能慢慢康复。”
莞常在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忙道:“有劳二位太医了。”
周宁海哼了一声:“娘娘一片好心,你可要好生将养着。”
莞常在看了一眼流珠,流珠说道:“公公,如今我们小主病重不能出门,这是我们小主这几日抄写的宫规,已有五十遍,公公不若先带去给华妃娘娘。”
周宁海轻哼一声:“你今儿给咱家的是五十遍,日后再反口来个你给了咱家百遍,那咱家可是有口说不清了。”
“还是待小主抄写完,姑娘您送去翊坤宫或是景仁宫吧。”
说罢便带着二位太医离开了。
回到翊坤宫,周宁海将情况告知华妃。
华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哼,这个贱人倒是被人算计了。”
凌清婉在一旁眨眨眼:“额娘,既然莞娘娘是被人算计,那那个算计人的太医再留在宫里怕是个祸害,不若让两位江太医去回了皇阿玛?”
华妃轻抚她的头:“清婉说得是,江城、江慎,周宁海,摆驾养心殿。”
凌清婉眼睛亮晶晶的:“额娘清婉也要去”
华妃轻轻抚摸凌清婉的丝:“清婉在翊坤宫等额娘,下次额娘再带清婉去见皇阿玛。”
凌清婉点头:“好哦。”
虽然宫里孩子早熟,清婉也是个聪明孩子,可是华妃还是不想让清婉接触宫中这些腌臜事。
华妃离开翊坤宫后,凌清婉便跑回了自己的偏殿,自己在殿里玩耍着,只是旁人看不到,那玩具上,有个小小的投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