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琳被亲的头昏脑涨,不知身在何处的时候。
萧霖川终于放开了她的唇齿,转战到她的脖颈,吸吮,舔舐,好似夏天的第一根冰棒(是不是煞风景的形容词)。
与此同时,清晰的感受到下身被什么东西抵住。
她猛的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不设防的皇帝。瞧见他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满,赶忙对着他那张潮红的脸啪啪打了两巴掌。
吃老娘的豆腐,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登徒子!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宫人的声音,说是御医到了。
傅琳连忙将自己的衣领子往上遮了遮,把歪在床榻上的帽子戴好,又将自己的袖子掀开,把绷带扯乱,忍痛将原本快恢复好的伤口狠狠一扯。
许是身上实在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扯出一个小口子来。
此时时间紧急,已来不及做其他打算。好在她手指间粘上了不少皇帝的血,也能遮盖几分。
想清楚了,这才拍拍泛红的脸颊去开门。
隔着厚厚的帘幔,宫人什么都没瞧见,但却清楚的看见福公公手上的血。
御医进了屋子,傅琳忙道:“陛下吃多了酒,如今十分不舒服,难受着呢,劳烦太医快去瞧瞧”
这话是说给屋外的人听的。
傅琳知道这个太医是专门给皇帝看诊的,之前那些风寒啥的都是他来瞧得。
等进了里头,傅琳立刻改口道:“太医今日无论瞧见什么都不能对外说,陛下醒来自有决断”
太医来这之前也以为是喝多了,一进屋子,闻到满屋子的血腥味和催情香的味道,就顿感不好。
掀开帘子一看,果不其然,皇帝衣衫不整,闭着眼正在难受呢。
这太医是有些本事的,赶忙放下药箱,取出家传银针,让傅琳去将浴盆放满温水。
傅琳赶忙去了外头喊人,只说皇帝吃多了酒,了一身的汗,十分不舒服,要沐浴。
小太监们不疑有他,去提水了。
傅琳走在回去的路上,瞧见一个眼生的小太监蹲着在擦刚才皇帝落在地上的血迹,从兜里掏出一枚银子上前去。
特地用那裂开伤口的手递了过去:“有劳了”
那小太监之前也听说是福公公的伤裂开才滴了一地的血,如今一看,果真如此,却不敢要银子。
只心疼的道:“公公快去包扎伤口吧,流了这么多血,可得补好久呢”
傅琳强行把银子塞到他怀中,这才离开。
外头的血才多少,皇帝今天吃了大亏了,至少流掉oo的血,这放在后世,都能在献血车上换来一个娃娃了。
她刚才自己撕开手臂上的一点伤,都觉得疼痛难忍。一想到皇帝手心里的伤被他为了控制情欲撕成那样。
一瞬间有有些不好责怪他的无力。
人家也不是没忍,怕是忍不住了吧。
反正自己也扇他巴掌了,就算两清了。
若是皇帝明日醒来还记得这事,就算他倒霉好了。
待回到屋中,御医已经用十二银针封住了皇帝的欲望,但皇帝仍然闭着眼,满脸的潮红。
借着光,能瞧见他唇边有个裂口,是傅琳抗拒他的时候咬的。
瞧见这,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嘴。
好像…有点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