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丢到了角落去,带走了许嘉清。
陆危止抓着地毯,心中恨意几乎快要化为实质。
他恨自己年轻,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能力。
又恨陆宴景为什么要给他看,根本不会属于自己的东西。平白生了恨意,却无能为力。
背影远去,陆危止无声吐出几个字:“陆宴景,你什么时候可以去死呢,我会好好照顾您的妻。”
第25章恨意
陆宴景抱着许嘉清离去,门拍在墙上,出声音。
带着恨意的眼睛,紧紧追随他的背影。
许嘉清揽着陆宴景脖颈,嘲笑他怎么连孩子的醋都吃。
天空微暗,夜色朦胧不清。
陆宴景唤他清清,将他放到床上去。
长散落,针织衫被人卷起。
陆宴景在他身上留下烙印,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
戴着对戒的手交缠在一起,好似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许嘉清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出微弱泣音。
陆宴景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问他:“清清,我在哪里?”
许嘉清的眼睛是湿润的,仰着脑袋去亲陆宴景。呼吸交融,小口喘息。
泪水盈盈,许嘉清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里。
脸颊泛起薄红,脑袋一片眩晕。
死死抓着陆宴景,脊背绷直。
两扇房门隔绝了声音,陆危止仍不死心。陆宴景不让他出去,他便将耳朵贴在门上去听。
可世界寂静,他听不见许嘉清的声音。
长仍旧抓在手心,捏的太紧,鲜血顺着手往下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先遇见你!
半大小子,偏执起来便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跪在地上熬到天明,他听见了陆宴景出来的声音。
敲了敲房门,也不管自己醒没醒。
语气不容拒绝,冷漠至极:“出来,我需要和你聊几句。”
陆危止不愿自己显得太狼狈,换了身衣服才出去。
高大的男人坐在沙上,脖颈带着抓痕。
是他抓的吗?
为什么不能在自己身上也留下痕迹?
陆危止不愿细想,站在陆宴景面前,低着脑袋去看地。
本以为他会张口说些什么,却是一杯酒直接泼到自己脸上,流进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