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环内侧刻着名字,却不能将他们的生命连在一起。
药片洒了满地,血流个不停。
偏远山林,树影婆娑。
季言生的母亲,热爱收集古董衣。
家里的柜子塞不下,于是将更多的衣服丢到了深山的宅子里。
季言生扶着许嘉清,正哄他穿衣。
雪白的长裙,淡蓝碎花,有着荷叶边的袖子。
修长的脖颈露在外边,吻痕斑驳。
许嘉清看不清,却依旧能分辨这是女人的衣。
缩在被子里,晃着脑袋,长散落满地。
季言生还在哄:“清清,家里除了这,没有别的衣服了。”
许嘉清只是脑袋不好使,没有变成真的傻子。
裹着被子躲在角落,皱着眉:“你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可是清清,这样老公就没有衣服了。老公穿不下裙子。”
脑子不好的许嘉清,是个心疼老公的妻。
往前走两步,环住季言生脖颈。
被子掉落在地,漏出莹白的身躯。
下巴磕在季言生肩上,委屈的说:“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去?”
“我不想呆在这里,这里好辛苦,还没有暖气。”
彼此的心贴在一起,跳个不停。
季言生有些愧疚,却无能为力。
将许嘉清抱进怀里,小声的说:“老公得罪了人,不能待在家里。以后只能天涯亡命,只是苦了我的清清。”
许嘉清向来明事理,听了这话,安慰似的垫着脚。小心去吻季言生的下巴,喉结。
“不能回家也没关系,我会永远陪着你。”
厚厚的羊毛地毯,有些粗粝。
季言生让许嘉清站在自己脚上,给他换衣。
从柜子里翻出了手套小皮鞋和帽子,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小心去系。
已经快到中午,却还没开始做饭。
季言生去找袋鼠送来的物资,别墅有电机,冰箱日夜工作不停。
从里面翻出蛋糕,乘在碟子里,拿去给清清。
客厅有巨大落地窗,许嘉清靠在沙上,小口的吃。
深山寂静,窗子上有些水汽。吃着吃着,就移到窗边地上。
将脸靠了上去,开始哈气。
碟子被丢在一旁,蛋糕从里面滚了出来,奶油沾地。
许嘉清的字,师从大家,潇洒俊逸
他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乐团小提琴席。
虽然敲不懂代码,但也称得上是书香门第。
季言生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学计算机。
却又感恩他选了这个专业,不然自己怎么能与明月相遇。
修长的手一笔一划的写,脸与玻璃贴得极近。
写了一个“爱”字,眯着眼想要看得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