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好多人进鬼屋,只为看一眼你。”
许嘉清依旧记不清,手腕上有昨天用绳子绑出的红痕。
出了鬼屋,季言生将许嘉清安置在长椅上,为他去买热巧克力。
队排了长长一条人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季言生。
许嘉清托着下巴,去看地上的蚂蚁。山里起雾常落雨,市区却是天气极好。
阳光暖得人有些晕,许嘉清眯起眼睛。靠在椅背上,不知什么时候盹着了。
季言生捏着杯子,站在不远处看他。
他睡了多久,季言生就看了多久。
直到他被烟花惊醒,眸子里映着星星。
左顾右盼不见季言生,不由有些急。站起身子,却有些头晕。
季言生这才慢悠悠出现,把热巧克力递到他手心,下巴磕在他头上,小声道:“清清,你想不想和我去看风景。”
长达十分钟的摩天轮,许嘉清对一切都很新奇。
今天出门,季言生开的是自己的车。
陆宴景已经得到消息,正在匆忙赶到这里。
昨日搜山,从山里到市区要三个小时,足够季言生带许嘉清再去吃一顿晚餐。
季言生捏着许嘉清的手,小声的问:“清清,你会忘记我吗?”
“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
许嘉清早就学会不去理男人这些乱七八糟的句子,忽视家里不正常的一切。
他是包容的妻,用宽阔的胸襟守护家庭。
烟花还在放,在眼前一朵接一朵的炸。
季言生按住许嘉清,将他拥进怀里,与他亲吻在一起。
亲到舌头都麻木,许嘉清脸颊酡红,喘不上气,亲到摩天轮再次到达地底,季言生这才放开许嘉清。
他们还有两个半小时。
季言生拉着许嘉清,开始奔跑。
风把头吹乱,他们在人群里乱挤。
颇为狼狈,两人却并不在意。
来到餐厅,有人在拉小提琴。
高雅的环境,让许嘉清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季言生并不在意,一心帮他切着牛排,倒着红酒。
直到肚子吃得圆鼓鼓,人也有些晕。
季言生滴酒未沾,许嘉清却有些微醺。环住丈夫的腰,撒娇要抱。
一步路都不愿意走,季言生让他拿着花,自己抱着许嘉清去天台看星星。
两人倚在阑干上,许嘉清的大半个身子几乎都在外边,季言生死死抓着他的手心。
陆宴景已经快到了,季言生看到了他的车,和下车的人。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来的比他想的慢得多。
感受了一把自由的许嘉清,靠在季言生的怀里。
揪着他的衣,笑着问他在看什么。
陆宴景开始上楼,季言生轻吻许嘉清,闻着他身上惑人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