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埋头痛哭,而第二天更加绝望的事情生了,
他的手甚至是无法支撑他坐起来……
……
之后他的手腕,若是太冷或者长期使用,就很僵硬而且会伴随着酸痛。
所以他会经常无意识的扭动手腕,来进行活动,这会让他的手好受一点……
鹤闻星呼出一口气,
马上要进入春天,但是京都还依然很冷,白雾从他的嘴角散开……
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脑子还是很混沌,他无聊地数着地板的砖缝…
鹤闻星彻底冷静下来,
他不应该火,吵架是没有意义的。
他还不信了,每天都在牧深耳边骚扰,还不能劝他去手术。再不行联合着白酒直接把牧深打晕,给绑在手术台上……
“……”
而这时……
一道由远到近的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鹤闻星不用抬头,他就知道是牧深。
当牧深站定在鹤闻星身前。
鹤闻星才慢慢抬头,望向牧深。
而牧深在外面或许是找了一会,也没戴围巾进行保暖,鼻尖耳朵都是冻得的通红。
牧深哈出一口气,他气息不稳,“闻星你别生气了,我们俩或许都有点太激动了,我想了会…我不想和你冷战,你要是气的话,你可以锤我……”
“噗呲……”,鹤闻星听着牧深这话说的,感觉自己都欺负他似的,跟个小媳妇一样。
刚刚郁闷烦躁的心情彻底消失了。
鹤闻星站起身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蹲太久了,一站起身,身体不由晃了下。
牧深连忙走上前扶住。
鹤闻星很快是站定了身。
而牧深看到鹤闻星是站好了,准备退后一步,保持礼貌距离。
而鹤闻星眨巴下眼睛,他反手是拉住了牧深的袖子,攥住对方的手腕。
“……闻星。”,牧深惊疑道。
鹤闻星沉声道,“我知道…牧深…你其实心里很恐慌害怕对吗?”
“……”,牧深心咯噔跳了一下,他嘴唇哆嗦,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话。
鹤闻星身影低沉,缓缓道来,他像是在讲故事,也不知道是谁的故事。
“其实不单单是因为春赛,还是因为你害怕自己的竞技状态。毕竟休息的时间太长了,而且你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谁都不知道,手术后你的状态会如何,你也很害怕对吗?”
鹤闻星声音温和,而说的话则是字字都说在牧深的心坎上。
“可是…手术后或许会更糟,一个大龄老将还休息这么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牧深声音颓然道。
“况且还有春赛,一时间找不到好的中单替我。”
鹤闻星握住牧深的手,道,“我知道,但是越早手术真的越好。
而比赛,你相信我,也相信kog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