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的清晨,闻观语的洞府内,氤氲着比往日更为浓郁的茶香与一种若有若无的、仿佛能安定心神的熏香气息。
她依旧身着那袭墨绿鲛绡道袍,端坐于静心玉床边缘,覆着玄色眼罩的脸庞沉静如水,唯有那微微抿紧的唇线与耳根处极淡的、尚未完全褪去的薄红,泄露了一丝并不平静的心绪。
玄机子如约而至,依旧是一身青衫,面容温润,步履从容。
他在闻观语对面不远处站定,拱手一礼,语气诚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感念“师姐,那日多谢师姐助师弟修习《极乐引》,师弟收获颇丰。不仅修为尽复,金丹上那道封印,亦有了些许松动迹象。”
他微微一顿,目光落在闻观语沉静的侧脸上,继续道,“既然师弟修为已足,状态亦佳,那……也是时候帮助师姐开始修习《阴阳焚丹结婴法》了。此法一旦入门,师姐破丹成婴指日可待,届时,宗门眼前困境,自当迎刃而解。”
闻观语闻言,覆着眼罩的脸庞似乎转向他的方向,沉默片刻,才轻轻颔,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恭喜师弟了。今日请师弟前来,正是有此意。”
她顿了顿,似在斟酌词句,素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捻了捻袖口,“只是……虽这几日我私下稍稍钻研了些……男女之道,但关于如何……如何有效勾起男子心中欲火,助其阳气勃、元精充盈,玉简中记载语焉不详,我……我尚有许多不解之处。不知……不知师弟可否……详细告知,该如何去做?”
她说话时,双颊那层薄红似乎又深了些许,尽管努力维持着镇定,但那略微偏开的头颈,以及指尖细微的颤动,依然透露出这位执掌宗门、向来智珠在握的千叶先生,在面对这等直白问题时,难以完全掩饰的羞赧与生涩。
玄机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得计的光芒,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好奇与一丝“恍然”,他微微倾身,声音放得更缓,带着探究的意味“哦?师姐私下钻研?不知师姐是如何……钻研的?莫不成……”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闻观语似是被他这话语中的歧义惹恼,又或是羞意更甚,竟难得地流露出几分女儿娇态,微嗔道“莫要胡乱揣测!我只是……稍稍翻阅了一些典籍玉简,多是……多是记载女子自身……的一些法门道理。”她将“自身”二字咬得稍重,似在强调界限。
玄机子立刻从善如流,憨厚一笑,拱手道“是师弟失言,想岔了,师姐莫怪。”他神色随即一正,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教学之法,“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可好?师姐对勾起男子欲火之法不解,多半是因未曾‘亲眼’得见其变化历程。不若……我们先从‘欲火外显’开始。”
他缓步走近,在距离闻观语仅一步之遥处停下,目光坦诚地看着她“师弟可运转《极乐引》中心法,将自身欲念与阳气变化,尽可能清晰外显于……体表关键之处。师姐可凭‘心眼’细细观察、感知其由静至动、由弱至强的完整过程,包括气息、热度、形态乃至血脉搏动之变化。此乃最直观之法。”
他话锋一转,又道“同时,师姐也可将这几日钻研‘自赎之道’的所得,展示于师弟。一来,师弟可依《极乐引》与《阴阳焚丹结婴法》要义,为师姐指点、纠正其中或有偏差之处,确保后续双修时师姐能更精准引动自身阴元,与师弟阳气呼应。二来……”他语气更显严肃郑重,“师姐主动展示、引动自身情潮,本身便是勾动男子欲火的关键一步。女子的主动与情动之姿,对男子而言,便是最烈的催情之药。师姐可在此过程中,同时感知自身变化与师弟因此产生的反应,两相对照,领悟更深。”
闻观语静静听着,覆着眼罩的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脯,显露出内心的波澜。
玄机子所言,听起来合情合理,甚至可称得上“教学相长”,与她想要了解、掌控此道的初衷相符。
见闻观语沉默,玄机子上前半步,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关乎重大的肃然“师姐,此事……事关你我的道途,更关乎宗门未来。一旦我们正式开始同修此法,心神相连,气机交融,‘主动勾引’与‘坦诚相待’这一关,终究是避不开的。任何一丝犹豫、迟疑或暗自抗拒,都可能导致气机逆行、阴阳失调,将你我二人置于凶险万分的境地。”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师弟别无他求,只想在此刻,最后确认一次——师姐心中,是否已真正做好决断?是否已愿抛却最后一丝犹疑与桎梏,全心投入此道,为自身,亦为宗门?”
洞府内一片寂静,唯有清雅的熏香无声流淌。
闻观语端坐的身影,仿佛一尊精致的玉雕。
良久,她缓缓地、几不可察地吸了一口气,覆着眼罩的脸庞微微偏开一个极小的角度,避开了玄机子“视线”的正面,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下饱满的下唇,那向来清越平稳的嗓音,终于泄出一丝几不可闻的轻颤与……娇羞
“我……已做好决断。”
这短短五字,仿佛用尽了她此刻能鼓起的全部勇气,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意味。
玄机子眼中瞬间掠过狂喜与炽热的光芒,但他立刻垂下眼帘,将那汹涌的情绪尽数收敛。他不再多言,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好。”
随即,他缓缓起身,不再坐于对面,而是步履沉稳地绕到了闻观语的侧后方。
他的影子,混合着自身逐渐开始散的、微不可察的温热气息,将闻观语笼罩。
闻观语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但她没有动,也没有出言阻止,只是放在膝上的双手,悄然握紧。
玄机子伸出手,并未直接触碰她的身体,而是先轻轻落在了她墨绿鲛绡外袍那精致的盘扣之上。
他的指尖微凉,动作极其轻柔缓慢,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易碎的珍宝。
“师姐,冒犯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温热的吐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第一颗盘扣,在他指尖灵巧的捻动下,悄无声息地解开了。
衣襟随之微微松开一道缝隙,露出内里素白如雪的中衣领口,以及一抹细腻如玉的脖颈肌肤。
闻观语长睫微颤,覆着眼罩下的脸庞瞬间飞起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颈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之人贴近的体温,以及那指尖偶尔不经意划过衣料、贴近肌肤时带来的细微触感。
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缓慢剥露的羞耻感与隐隐的期待交织着,席卷全身。
玄机子动作不停,第二颗、第三颗盘扣相继解开。
墨绿的外袍失去了束缚,顺着她圆润的肩头与手臂的曲线,缓缓向两侧滑落。
他适时地用手接住滑下的外袍衣袖,将其轻轻褪下,露出其下完全包裹着窈窕身段的素白中衣。
中衣质地轻薄,但裁剪合体,依旧将她美好的身形轮廓遮掩得严实,只是那起伏的曲线,已比穿着外袍时更为清晰动人。
接着,他的手指移到了中衣的系带上。
那根细细的、打着如意结的丝质系带,在他指尖仿佛拥有了生命,被轻轻一拉,便松脱开来。
中衣的前襟随之敞开,但并未立刻脱落,只是虚掩着,透过缝隙,已能窥见其下更贴身的一抹水红色——那是女子贴身的肚兜边缘。
玄机子的呼吸似乎微微加重了一分,但他手上的动作依旧稳定而轻柔。
他双手分别搭上闻观语的双肩,将中衣连同内里一件同样素白的柔软里衣,一并缓缓向后褪去。
布料摩擦着肌肤,出悉悉索索的轻响。
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背部大片雪腻的肌肤,随着衣物的褪下,逐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玄机子灼热的视线之下。
当上半身最后一件里衣被褪至臂弯时,那件水红色的绣花肚兜便再无遮掩,完全呈现出来。
肚兜是上好的软绸所制,色泽鲜亮如初夏蔷薇,紧紧包裹着闻观语胸前那对异常丰硕饱满的峰峦。
肚兜上以金线银丝绣着并蒂莲的图案,工艺精巧,莲瓣恰好覆在峰顶,被那惊人的饱满高高撑起,勾勒出浑圆傲人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