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院门口的侍卫还算知道自己姓什么,也没有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玩意都放进来,也就平日在后宅里能同老夫人说上几句话的,放了进来。
但是,一堆人浩浩荡荡地过来,虽是流了些在院门口,但还是有一个侍卫偷偷摸摸地去寻宋元来了。
易洛洛同那些老婆子过了那么多招了,早已知道她们是什么德行了。
一时还真不怵,就是程秀乐这个拿不住主意。
毕竟人是女主,背后站了那么多男人,自己要是动了她一根汗毛,也不知,宋元来能不能守得住这个沪州。
她略有些惊讶地口吻:“程姑娘,这不刚刚从我院里出去吗,怎么如今又带着我这些姨婆姑母的来了。”
程秀乐不同她扯嘴皮子,直接了当地开门见山:“宋夫人真不知乐儿来找您所为何事?”
她环顾四周,嘴角一弯,眉毛都高高扬起:“乐儿本不想问您隐瞒,但你也着实欺负我这个弱女子了吧?”
“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如今看来,您为逞多让,觊觎我表哥如今痴傻却俊朗,但又惦念着他身份尊贵,想要另攀高枝,公然将我表哥骗至你的院子。”
带来地那伙亲戚皆是看不惯易洛洛的,如今找到了把柄,更何况是这种不守妇道的把柄,管他真假,哪能不抓住机会。
一个头发鬓白,牙齿落了好几颗的老妇人,重重地哼一句:“你这个小娼妇,怎么配得上宋府的女主子
,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得让宋家小子休了你,再让你浸猪笼才好。”
言里言外都是宋府,便是眼瞎之人也能瞧出意思。
院里的丫鬟都是没主意的,一句话不敢吭声,紧紧咬着牙关,护着主子,不让那些腌臜人碰到。
可惜小荷不在。
易洛洛蹙眉:“程姑娘光天化日之下,平白冤枉人是何意。”她两只手本相交安安静静地放在腿上,听了此话,放在上头的右手,重重地拍了一下石桌,冷笑道,“莫要忘了,这是宋府,我是宋府的女主子,而你不过是寄人篱下的一个客人,难不成我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还要受制于你。”
被这一道冷眼袭来,程秀乐眼里一下慌了,不断劝慰自己,不过是个地方官的夫人罢了,有何可怕的,她可是大将军的女儿。
随即,又镇定自若起来:“若是旁事,我便是过问也是罪过,可今日之事涉及表哥,还望夫人能够准许我们这些人搜查一下您的院子。”
“搜查?”易洛洛虽是早就猜到程秀乐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一个作客的,竟能厚着脸皮提出这等无理的要求,也是少见。
易洛洛还在思考,若是程秀乐吃了瘪后,她该提什么要求,这一犹豫就被程秀乐看在眼里了,更加信誓旦旦人在这了。
毕竟,还是自己安排的,有物证又有人证,绝不可能出错。
想起之前哄骗那些穷亲戚一起跟着她去,花费了
不少功夫,一个个的作为长辈,居然被一个小辈吓破胆了,真是没用。
还怕因为自己时间耽搁得太久,人跑了呢,这下,可是捉奸在床了。
这边的易洛洛,终于想起该怎么诈她一个要求了,刚做出一副屈辱的模样,答应下来,院门口就传来一声质疑又含着愠意:“搜查院子?”
易洛洛总觉得话里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在说,你也配?
随后转念一想,原著宋元来可是深爱着女主,怎么可能会嘲讽她。
都是错觉!
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