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雇了俩镖师,是两兄弟,一个李大,一个李二,都生得魁梧壮大。
李二摇摇头,还说那店也没有茗花的踪迹。
易洛洛心下一惊,怕出了什么事,赶紧带着两人去找,约定了个时间。
她与李二一道,李大一人一道。李大细心,有主见,李二则稍逊,在大哥的照顾下,马虎了些,遇事也没他镇定。
不过好在有一点优势,那便是乐观豁达。
她与李二找了那店所在的一条街,路上皆没有遇见她,向人打听,也都说没见过。
两人回到了马车边,发现到了时间,李大还未回来,大概率应该是碰见茗花了。
这时,紧紧提在嗓子眼的心才沉下去了一半儿。
又等了会,李大果然带着茗花急匆匆地回来了,李大抱着脸色发白的茗花,让她们赶紧上车。
看情况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易洛洛没有半点犹豫,双手一撑上了马车,李大和李二驾着马车往城外跑去。
马车行驶得快,坐在马车里的易洛洛更感觉颠簸,她双手紧紧抱着怀里神情虚弱的茗花,忽感后面好似有一群追兵。
她掀开了点帘子,发现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带着好几个捕快在后边追。
只能期许着再快些。
穿着官府的应该是个县令,大声吼着让站在门边的守卫关门,不许放他们出去,可惜,几人已经快冲了出去,那几个守卫怕死,只关了一点门,都各自逃命去了。
出了镇口,那县令又不敢
追了,紧抓着缰绳,仿佛缰绳就是那几个可恶的逃犯,狠骂了那几个临阵脱逃的守卫,又吩咐近几日守严,不许再让那几个进镇。
守卫门像得了免死金牌般,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纷纷急忙应道。
易洛洛他们的马车也渐渐地缓了下来,只是时不时小小地颠簸一下。
茗花受的伤并不是很重,就是手肘处划了一下,还不像刀伤,易洛洛给她包扎的时候,茗花又羞涩又气急败坏道:“我打人时哪曾想地上有块皮,踩上去一打滑就摔了一跤……”
越说,声音越弱,自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那你脸白得像死人一样,把人吓坏了。”
说到此,茗花两颊莫名其妙浮现了两片红晕:“还不是那梨花糕,哽着我了,咽不下又吐不出,这不才……被误会嘛。”
一瞧她那脸,就知道打得什么主意,没好气道:“这就心动了?”
茗花羞得嘟囔着嘴:“那还不是他太俊了嘛!”
她“唰”地一下抬头,正色道:“我发誓,他是我见过除了老大最俊俏的男人。”
易洛洛收了尾,用剪子建了多余的绷带:“行了,句句不离你老大,以后还要不要找相公了?”
“你吃醋了?”
易洛洛:“我吃什么醋?”
“我天天句句不离老大,你吃我的醋了呀!”
她理所当然还很骄傲道。
易洛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李大敲了敲马车门框,茗花不方便,是易洛洛探出头的,
两人在外头交谈了一会,没过多久,她就收回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