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礼猛地合上文件,脸色有些发白。他厌恶地将那支钢笔扔进垃圾桶,“这支笔不好用,换了。”
他在心里疯狂咒骂自己:清醒点,谢宴礼。你是在议会,不是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
【凌晨三点·云顶天宫主卧】
谢宴礼躺在那张换了新床单、并没有温意味道的大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他以为只要睡着了就好了。
但他错了。
梦境是他无法控制的深渊。
在梦里,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议长。
他没穿那身代表权力的西装,而是浑身赤裸,戴着项圈,像条狗一样爬行在满是红酒渍的地毯上。
而温意,穿着那件黑色的睡袍,手里拿着那种细细的马鞭,坐在高高的王座上。
“贱狗,谁让你站起来的?”
梦里的温意冷冷地看着他,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那鞋底沾着泥土,甚至有些脏。
但他却像闻到了最美味的食物一样,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她的鞋底,甚至为了讨好她,主动把那个部位送到她的脚下求踩。
“主人……踩我……求求你……我是你的狗……”
梦里的他,哭着喊着那些他在白天绝对说不出口的下流话。
然后,温意笑了。
她用高跟鞋尖,狠狠刺入了他的尿道口。
“啊——!!!”
谢宴礼在梦中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
现实中。
谢宴礼猛地睁开眼,从床上惊坐而起。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睡衣黏腻地贴在身上。
心脏在剧烈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腔。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下。
湿的。
一片狼藉。
那条昂贵的真丝睡裤,被一大滩浓稠的液体浸透了。那是他多少年没有过的、量大得惊人的梦遗。
而在那一滩湿濡中,他那个平日里怎么弄都没反应的“废物”,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怒涨着,硬得发疼,甚至还在突突直跳。
仅仅是因为……做了一个被她虐待的梦。
谢宴礼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看着这满床的狼藉。
一种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和羞耻感将他淹没。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可怕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空虚感,正在疯狂啃噬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