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铺着一张详细的皇城布防图,朱砂笔圈出了几个重点位置,正中间赫然写着“宰相府”三个大字。烛火摇曳,映照出谢长风凝重的侧脸。
“根据这几日的探查,那股控制尸鬼的母蛊气息,源头直指相府后花园。”
谢长风手指轻叩桌面,眉头微蹙,正经地分析道“那老宰相平日里吃斋念佛,没想到背地里藏着这么大的祸心。进去怕是一场恶战……”
他正说着,忽然感觉后背一沉。
一具温热柔软的娇躯像没骨头似的贴了上来,两条藕臂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带着淡淡幽兰香气的呼吸,故意往他耳廓里钻。
“风哥……别看图了嘛。”
殷流霜整个人挂在他背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她今日穿了一件轻薄的粉色寝衣,领口微敞,那两团绵软的触感隔着单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到谢长风的背脊上。
谢长风身形一僵,手中的朱笔悬在半空,无奈地叹了口气
“流霜,正经点。我们在谈关乎社稷安危的大事。”
“可是人家这里……”
殷流霜伸出一只手,拉着谢长风的大手按在自己起伏剧烈的小腹上,那一双紫眸里水雾弥漫,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声音软糯得让人气血上涌
“我的这里……又开始热了。”
谢长风眉角跳了跳,转过身,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殷姑娘,殷女侠。这已经是这周的第几次了?第八次?还是第九次?”
他伸手捏了捏她烫的脸蛋,戏谑道“你那封印是纸糊的吗?怎么一天坏三遍?到底是封印松动了,还是某只小馋猫自己想要了?”
被戳穿了心思,殷流霜也不恼。
她顺势跨坐在谢长风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挺起胸脯,理直气壮地撒娇
“哼,就是封印松动了嘛!不过……不是那个寒毒的封印。”
“哦?”谢长风挑眉,“那是什么?”
殷流霜凑近他的唇,吐气如兰,眼神勾人
“是你对人家快乐的封印呀……只要风哥不碰我,我就浑身难受,心里痒痒的,这难道不是病吗?”
她坏心眼地扭动着腰肢,在那根已经有了反应的硬物上轻轻研磨
“好哥哥,快帮我重新封上嘛……用你那个烫烫的大棍子,把它堵得死死的。”
“你这丫头……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谢长风喉结滚动,眼底最后那点谈正事的理智瞬间被这撩人的情话烧得干干净净。
他嘴角勾起一抹“凶狠”的笑意,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油嘴滑舌!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谢长风佯装生气地低吼一声,“既然封印松了,那今晚我就好好给你加固加固,让你明天早上连路都走不动!”
“呀——!”
身体腾空,殷流霜出一声娇呼。她双腿在空中乱蹬,那是少女特有的娇俏与活力,嘴里却在咯咯直笑
“风哥好坏……但我喜欢……嘻嘻……”
谢长风抱着她大步走向那张早已凌乱的床榻,一把将她扔在柔软的锦被之间。
粉色的寝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露出了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肤和那双可爱的玉足。
金铃声响,红浪翻滚。
“还嘴硬吗?”
“唔啊?……不、不硬了……那里?……那里好硬?……”
“叫夫君。”
“夫君?……好哥哥……给我?……”
红烛燃尽,满室皆春。
这一夜,没有什么正邪之分,没有什么家国重任,甚至连即将到来的生死恶战都被抛诸脑后。
只有两具年轻热烈的躯体,在汗水与喘息中一次次攀上极乐的巅峰。他们贪婪地索取着彼此的温度,仿佛要把这一生的爱意都挥霍在这一刻。
此时的他们,就像这窗外正浓的春色。
鲜活,肆意,充满希望。
他们天真地以为,只要两心相悦,便能抵挡世间一切风霜;只要手中的剑够快,就能斩断所有阻碍。
殊不知,命运的齿轮早已在暗处悄然转动,那个名为“成长”的代价,正蛰伏在即将到来的烈夏之后。
但至少现在,在这红尘一隅。
他们拥有着这世上最纯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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