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让他们都消失,不会给姐姐添半点麻烦。”
他顿了顿,目光牢牢锁在阮意脸上,语气又放低了些,近乎示弱。
“而且,阿执什么都不要。”
“无论姐姐身边有谁,我都会乖乖的,只做一只不需要任何情感回馈的宠物。”
“只要姐姐……偶尔喂喂我,别让我饿坏掉就行,好吗?”
男人这话一出口,沈峋瞬间瞪圆了眼,满是不敢置信,怎么会有人脸皮厚到这个程度?
顾执居然能当着他和蔺晗的面说出这种毫不忌讳的话。
沈峋生怕阮意被男人这虚伪的姿态骗了,立马急声开口:“阮意,你不能相信他!他都是装的!”
蔺晗也目瞪口呆地小声喃喃着“我靠…”
虽然她听过阮意描述顾执的言行有多么扭曲,但亲眼看见还是吓了一跳。
阮意定定看着面前无比熟悉的面孔,已经懒得再去揭穿他。
男人表面上是柔软的臣服,内里暗藏的却是无法控制的极端欲望。
偶尔喂喂?什么样的频率算偶尔?一次喂多久?喂到一半不想喂了能不能停下?
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只会……
嘴上示弱,身下示威。
尽管顾执的话已经直接被沈峋揭穿,可他像是听不见除阮意以外的人说话似的。
依旧盯着阮意,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字字都往人心尖上钻。
“只要姐姐开口,好吗?”
根本不爱我
前有好弟弟带着十足引诱的蛊惑,后有未婚夫急红了眼喋喋不休的阻拦。
门外还站着包括男朋友、差点成为男朋友、想要成为她男朋友的三个大男人。
而抵着门的花瓶本就只是个不算过分重摆件,此刻正被门外的力道顶得轻轻晃动,眼看就要撑不住。
身边的蔺晗也早就没了当初带人来就是为了看修罗场的底气,她本想趁乱帮阮意脱身的计划有些派不上用场了。
眼下屋内的沈峋和顾执就像粘了胶似的,两人半点要和身旁人决一死战的意图都没有,目光都沾在阮意身上,像是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
顾执的低语还在耳边绕,一字一句都包裹着软绵绵的香甜外壳,罪恶地引诱她。
沈峋急吼吼的鬼叫更是吵得她耳朵疼。
阮意终于被这两方拉扯得忍无可忍,拔高声音喊了句:“闭嘴!”
这一声喊得太响,门外询问与敲门的动静骤然一顿,随即而来的是更猛烈的推力。
“哐当”一声巨响,抵门的花瓶应声倒地,沉重的门板被硬生生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