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邹子言明显乱了的步子,贺凛断定他在营帐里定然和赵令颐做了什么,心中酸涩更甚,还有隐隐的不安。
如果邹子言当真从了赵令颐,那自己还能待在崇宁殿,还能待在赵令颐身边吗?
她只怕是看不见自己了。
这种强烈的不安,促使贺凛做了某种决定,在进了营帐后,看见那道清丽的身影时,他从身后抱了上去
忽然被人抱住腰身,赵令颐吓了一跳,转身的同时用力推开,“谁!?”
贺凛瞬间被推开好几步,他垂着脸,一颗心疼得厉害。
瞥见是他,赵令颐松了一口气,“你怎么进来也不出声?”
悄无声息的就抱了上来,她还以为是什么不要命的登徒子,
贺凛没有吭声,双膝却跪到了地上,在赵令颐怔滞的目光中,一步步挪到她跟前,伸手抱住她的腿,仰着脸,双眸赤红,嗓音沙哑得颤。
“奴才今日不该推拒殿下的赏赐殿下惩罚奴才吧。”
赵令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想往后退,可双腿被抱得紧,根本动弹不得。
“我今日没有生气,你先松开我。”
【他今日这是怎么了,谁又刺激他了?】
贺凛却抱得更紧了,生怕这一松手,赵令颐又将他推开,更怕她有了邹子言后,就不要自己了。
“殿下虽未恼,可奴才是错了,妄图和邹国公争”
赵令颐愣愣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啊?】
【这和邹子言又有什么关系。】
贺凛始终仰着脸,“邹国公虽好,可毕竟位高权重,不一定能伺候好殿下的奴才不同,只要殿下想要,奴才什么都能做。”
一阵风吹过,营帐里烛火剧烈晃动,赵令颐清晰地看见贺凛眼尾的薄红,从未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他在抖,看起来快碎了。
赵令颐心头一软,弯腰捧起贺凛的脸,拇指蹭过他不安颤动的眼睫,安抚道:“你不需要和邹子言比,你是你,他是他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
“奴才愿意的。”贺凛喉结滚动,他松开手的瞬间,握住了赵令颐的手,带着她的指腹贴上自己脖颈。
掌下的皮肤很烫,赵令颐呼吸微滞。
贺凛哑声道,“奴才的身子很热,可以为殿下暖榻。”
说着,他又带着赵令颐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最后停在唇瓣上。
他挺直着腰身,目光灼灼地盯着赵令颐,微张的唇瓣因紧张而轻颤,“殿下若是想要其他”
“奴才身子虽有残缺,可也知道一些伺候人的法子。”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殿下可要试试?”
赵令颐心跳得太快了,她感觉有些东西不受控制了。
贺凛的不安感愈烈,“殿下可要——”
尾音消失在相贴的唇间,赵令颐吻住了他。
贺凛僵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地追去,加深这个吻。
帐外风声呼啸,他的殿下坐在满地衣袍间,与他十指相扣唇齿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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