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子言眉心微蹙,不解她这些想法都是从哪里来的。
将狐裘系好,他一如既往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夜深了,微臣送您回去。”
见邹子言没有应自己方才的话,赵令颐也不急,她本来也没指望邹子言会搭理自己的胡言乱语。
她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你早些睡,当心身子。”
【这么透支身体,可别将来还没到四十岁,身子就虚了。】
邹子言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就听懂了她心里想的这话。
而此时,赵令颐已经裹紧身上的狐裘,转身快步离开,她掀起帐帘时,夜风刮了进来,吹得烛火剧烈摇晃。
凉意扑面,邹子言的心口还是烫。
夜静如水,他坐回桌案前,四周却始终萦绕着方才那股从赵令颐身上传来的幽香。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方才被赵令颐亲过的脸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嘴唇柔软的触感。
邹子言的心绪彻底大乱。
他垂眸盯着宣纸上乱糟糟的墨迹,方才那些被刻意压制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涌——松垮寝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以及近在咫尺的红唇。
赵令颐确实不是从前在自己跟前的小姑娘,长大了。
邹子言不得不将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清醒,也将自己短暂浮现的妄念压回心底。
他想,只要睡一觉,醒来便好了,一切如旧。
营帐里的烛火悄然熄灭,邹子言躺在榻上,眼睛闭上,耳边却回响起赵令颐温软的声音
“邹子言,你喜欢我。”
和邹子言的失眠不同,好心情的赵令颐回到营帐后,躺在满是邹子言气息的软榻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素来沉稳自持的邹子言因为她的靠近而耳尖通红,呼吸紊乱。
他没有避开自己,甚至还反客为主压了过来。
越来越近的唇瓣,呼吸也在逐渐交缠
豆蔻的声音响了起来,“殿下,快午时了,该起身啦。”
美梦被打断,赵令颐睁开了眼,转过头看向豆蔻,她长叹了一声气。
昨夜就差一点,现在梦里又差一点,这一点点,真是气死人。
豆蔻手里捧着套一大早从五公主那借来的衣裳,就这么守在一旁,等着伺候赵令颐更衣。
想起今早撞见五公主回来的事,她心里还咯噔地跳。
五公主实在荒唐,还好她家七殿下恪守礼数,就不会干出像五殿下这样夜半私会外男的事。
换下身上的寝衣,赵令颐亲手将其折好,放在榻边,问一旁的豆蔻,“邹子言今早有来寻我吗?”
豆蔻回道:“邹国公人没来,但派人传过话,说今日要陪同陛下,就不陪殿下练马了,让殿下好好歇息。”
赵令颐眉头顿时紧蹙,邹子言这算是在躲自己吧。
用过午膳,她从邹子言的营帐离开,想着去找赵清容说说话,谁知先遇上了苏延叙。
苏延叙举止翩翩,朝她行礼,温声开口:“殿下今日不练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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