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哈啊……”
我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将空气强行压入肺叶,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灼烧般的痛楚。
在这个被初夏朝阳染成淡金色的卧室里,空气早已不再是透明的介质,它变得粘稠、厚重,仿佛由于过度的情欲酵,凝结成了某种实体的胶质。
那里面充斥着精液特有的生石灰味、汗水蒸后的咸湿气息,以及王欣身上那股即使在如此狼狈时刻依然若隐若现的、令人狂的少女幽香。
这股复杂的麝香味,在晨光的烘烤下,霸道地糊满了我的鼻腔和喉咙。
我的心脏在肋骨的牢笼下疯狂擂动,那是如同战鼓般濒临极限的轰鸣。
清晨醒来时那股没来由的暴虐欲望,就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暴风雨,终于在此刻,迎来了毁灭性的终结。
“呜、啊……不……咿……”
身下的人儿,出了如同坏掉的乐器般破碎的悲鸣。
我死死扣住王欣那纤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牢牢钉在柔软到塌陷的床垫上。
她被迫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赤裸的脊背在晨光下泛着一层细腻的汗光,白皙得近乎透明,甚至能看清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那头平日里总是蓬松柔软的深棕色短,此刻早已被汗水彻底打湿,凌乱地、一缕一缕地黏在她潮红烫的脸颊和随着撞击而剧烈颤抖的背脊上。
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坏掉了。
彻底地、完全地被我玩坏了。
那双总是透着清澈、狡黠与倔强的漂亮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茫然地张着嘴,视线空洞地投向前方那面雪白的墙壁,眼白微微上翻,完全沉浸在过载的快感与窒息般的痛苦中。
晶莹的唾液,顺着她无力闭合、红肿不堪的嘴角溢出,在重力的牵引下,拉出一道淫靡至极的银丝,最终滴落在早已斑驳陆离的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哈啊!给我……全都吃下去!!”
理智这种东西,早在彻夜的疯狂索取和清晨这记不讲道理的回马枪中,被碾碎成了齑粉。
我出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咆哮,腰部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那一点,做出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一次的贯穿。
那根早已胀大到极限、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一柄烧红的烙铁,毫无保留地凿开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宫口,直抵花心的最深处。
“噗滋——!!”
那股积蓄了一整晚、滚烫如岩浆般的浓精,伴随着马眼剧烈的收缩,疯狂地、暴虐地喷薄而出。
一股、两股、三股……
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尽数灌注进她那痉挛不止、娇嫩脆弱的子宫深处,毫无怜悯地烫慰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咯、咯呃……!!”
那一瞬间,王欣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像一条被强行拽出水面的鱼,脊背猛地弓成了一张紧绷的弓,随后重重地弹回床上。
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类似窒息的、被掐断了气管般的怪异抽气声,十个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抓紧了床单。
紧接着,那具一直在剧烈颤抖的娇躯,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彻底瘫软下去,深深地陷进了被褥里。
不动了。
除了肌肉还在进行着生理性的余颤,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
极致的快感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顺着脊髓直冲天灵盖,将我的大脑轰炸成了一片令人晕眩的空白。
这种灵魂出窍般的“贤者时间”持续了足足十几秒。
直到我的呼吸逐渐从急促变得粗重,视野才从那片白茫茫的光晕中重新聚焦。
我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与残酷的快意,将那根依旧在不甘心地微微跳动、沾满了我们两人混合体液的肉棒,从她体内抽离。
“啵……噗嗤……”
一声粘腻到了极点、甚至显得有些下流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
伴随着我的退出,那早已失去了收缩能力的穴口,仿佛一个决堤的豁口,无力地张开着,露出里面鲜红媚肉。
下一秒,一股乳白色的、混合着她透明爱液的浓稠洪流,争先恐后地从那个被撑开的洞口中涌了出来。
“滴答……滴答……”
那浑浊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滑下,在洁白的床单上,蜿蜒出一条刺眼的、充满背德感的淫靡痕迹,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我刚才的暴行。
我也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她那具汗湿而冰凉的身体旁边。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空调出风口那单调的“呼呼”送风声,以及我和她那虽然渐渐平复、却依旧交织在一起的沉重呼吸声。
早晨的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光束中,无数细小的尘埃在欢快地上下飞舞,金色的光斑无情地照亮了这张仿佛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床铺——
满是褶皱的床单、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不明的液体痕迹,以及……那具如破布娃娃般趴着的少女躯体。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荒诞。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