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散落,遮住半边脸,露出的唇角微扬,眼睛后是温柔的注视,那注视中藏着疲惫与宠溺,像在说,无论多狂野,她都会接下。
失去了神志的我抱住她的腰肢,掌心贴上马甲线的腹部,肌肤紧实却温热,指尖嵌入腰窝,那凹陷的触感柔软得像陷阱,让我忍不住用力抓紧。
她翘起的臀部撞上我的小腹,啪的一声闷响,肉棒从身后捣入,龟头挤开褶皱,直达深处,那初入的紧致更猛了些,阴道壁从这个角度层层包裹,肌肉的紧绷感如铁箍般挤压柱身,热浪直冲龟头。
她的身体前倾,双手抓紧床单,指节泛白,布料在掌下皱起,出细碎的撕扯声;喉间逸出闷哼嗯?……好粗……声音低沉得像从胸腔挤出,带着一丝痛楚的颤动,却迅转为满足的喘息,那喘息回荡在耳边,像低吟的邀请。
抽插从身后开始,节奏狂野,每一下都顶到g点,她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栗,臀肉在撞击下晃出层层波浪,圆润的曲线颤颤的,泛起红晕,皮肤上汗珠滚落,咸咸的热意顺着脊背滑下,滴在床单上。
她的阴道更紧了,肌肉达的内壁层层收缩,摩擦龟头冠时,湿滑的快感让我脊背麻,那褶皱如波浪般起伏,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胀满的压迫,龟头碾过敏感点时,她腰肢猛地一弓,呜?地低叫,声音碎碎的,带着哭腔。
爱液涌出更多,混合精液,从交合处溅出,湿了我的大腿,凉凉的湿意顺着皮肤流下,空气中腥甜味浓得化不开,裹挟着汗水的咸腻,让鼻腔烫。
程兰咬着下唇,贝齿勒出红痕,脸埋进枕头,试图压抑声音,可喉间还是漏出断续的呜咽哈?……嗯……那呜咽如泣如诉,每一次后顶都让她臀部主动迎合,肉响啪啪不绝,阴囊拍打在会阴上,热热的碰撞带来震颤。
汗水从她的脊背滑落,咸咸的热意让她皮肤起一层鸡皮疙瘩,细密的颤栗从腰肢传到大腿,她脚趾蜷缩,脚背绷紧成弓形,脚掌在床单上滑动,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镜片后的眼睛半闭,瞳孔扩张得像黑洞,泪珠在睫毛上颤颤,滑落时滴在枕上,湿了一片,那水光潋滟的模样让我心底一紧……兰姐的眼睛总是这样,藏着说不出的温柔,如今却蒙上情欲的雾气。
她的心理如风暴般翻腾,这份承受,不是义务,而是爱,那种从儿时起就深埋的弟控情愫,在此刻化作甘愿的交付;明明是姐姐,却在承受他的所有,那狂野的顶撞让她小腹酸胀,子宫颈被碾磨时,快感如电击般扩散,却又带着一丝痛楚的甜蜜,她咬唇忍住,泪水咸咸的味在唇边绽开,心想,这小鬼的热烫这么熟悉,像儿时抱他时那股依赖,如今却化作禁忌的占有,让她既羞耻又满足。
快感累积,她的身体开始痉挛,阴蒂被间接顶弄时,尖叫声碎裂而出呀?……要……手指抓紧床单,撕出细碎的声响,腰肢扭动得更疯,臀肉颤出波浪,那迎合的动作本能而急切,像在追逐巅峰。
我抱紧兰姐的腰,抽插越来越深,龟头碾磨子宫颈,酸胀的极限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出呢喃呜?……里面……好热……体液的混合让摩擦更滑,咕啾声不绝,泡沫累积在穴口,白浊的痕迹拉丝般黏腻,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外翻的媚肉,穴口张合如呼吸,红肿的阴唇颤颤的,颜色深得紫。
她的脸侧向一边,唇瓣颤抖,呢喃着不成句的碎语小鬼……姐姐……一直爱着你……那话语如泣血的告白,让我的动作一滞,却被欲火推着更猛地撞击,肉棒在蜜腔中搅动,柱身被紧缩的内壁吮吸,热浪层层涌来。
她的乳房垂下,随着节奏晃动,小巧的弧度在空气中划出轨迹,乳尖硬挺得红,我伸手复上,从身后抓揉,那弹性回馈让我低吼,掌心陷进乳肉,指缝溢出白腻的脂肪,拇指捻弄乳晕时,她的身体猛颤,阴道壁痉挛得更紧,像在挽留那份热烫。
高潮边缘,她的身体剧颤,阴道壁猛烈的收缩,包夹着我的阴茎,那层层褶皱如波涛般涌动,挤压龟头冠时,快感如潮水般漫过全身。
最终,在一次深顶中,她的双眼猛地睁大,淫水喷涌,混着精液溅出,湿透床单,那喷溅的热液凉凉的溅上我的小腹,咸腥的味道瞬间弥漫。
她尖叫着弓腰,声音碎裂得像玻璃啊?……去了……身体瘫软下来,抽搐着抱紧床单,指尖白,泪水滑落脸颊,咸咸的滴在枕上。
她的喘息如泣,胸口剧烈起伏,乳房颤颤的,却缓缓转头看向我,镜片后的眼睛温柔如水,带着高潮后的迷离与疲惫“没想到…你这小鬼……还挺厉害的…今晚我也…有责任…就让姐姐…负责到底吧……”声音低哑得像呢喃,唇角微扬,那微笑中藏着宠溺与心疼,让房间的空气仿佛柔软下来,空调的冷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那股余韵的热浪。
……
意识仿佛被扔进了一台滚筒洗衣机,在粘稠的黑暗中不仅无法着陆,反而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被甩向更深的深渊。
挂钟的时针或许早已悄无声息地滑过了凌晨两点,但这间卧室里的时间概念早已崩塌。
空气不再是透明的介质,它变成了一种实体……由浓郁到令人窒息的石楠花腥气、少女特有的甜腻体香,以及那股如同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的燥热药膳味混合而成的胶状物。
我的视线模糊而摇晃,眼角的余光瞥向折叠桌的方向。
那里,王欣正以一种令人心碎的姿态瘫软着。
书页凌乱地散落在她手边,她那往日充满活力的娇躯此刻布满了红痕,大腿内侧那干涸成地图般的白浊与新流出的透明液体交织在一起,像是在控诉着刚才那场近乎暴力的欢愉。
她昏过去了,带着眼角未干的泪痕和鼻下那抹触目惊心的血迹,彻底在药效的巨浪中因为过载而断片。
愧疚像一把钝刀在切割我的心脏,但身体……该死,我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意志。
“唔……呼……看哪里呢?臭小鬼。”
一声带着鼻音的冷哼从上方传来,将我的魂魄强行拽回了这张狼藉的大床上。
压在我身上的,不是王欣,而是我的亲姐姐……程兰。
并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阅读灯苟延残喘着。
在那暧昧的光晕下,姐姐平日里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在我眼前绽放。
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却因剧烈的运动而泛起了一层惊心动魄的樱花粉色。
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她锁骨的深窝滑落,流经胸前那虽不丰满却异常挺翘的a杯乳肉,最终汇聚在她紧致得令人指的小腹上,沿着那两条清晰的马甲线,滴落在我滚烫的胸膛。
“姐……兰姐……我不行了……”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求饶,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火炭。
“闭嘴。”程兰的眼镜片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遮住了她平日里死气沉沉的眼神,此刻那镜片后的双眸竟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扭曲的光芒,“刚才在隔壁听了那么久……早就想把你榨干了。”
她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嵌入我的斜方肌,腰肢如同失控的节拍器,疯狂而精准地起落。
这根本不是做爱,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刑罚与索取。
与王欣那温软如棉花般的包裹感截然不同,程兰的身体经过长期的自我管理,每一寸肌肉都紧致得可怕。
当她再一次重重坐下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被一套精密的液压钳狠狠咬住。
那不仅仅是紧,更是一种富有弹性的、层层叠叠的绞杀。
“咕啾……滋儿……”
羞耻的水声在静谧的深夜里被无限放大。
那是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肆虐的声音,更是她体内早已满溢的淫液与之前留存的精液被强行挤压出来的动静。
每一次她臀部的下坠,肉棒那硕大的龟头就会毫不留情地撞开她湿热的宫颈口,将那娇嫩的花芯顶得变形。
“啊!哈啊~!就是那里……顶到了……子宫……坏掉了……”程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度,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那原本苍白的阴唇此刻充血肿胀,呈现出艳丽的熟透色泽,紧紧吸附着我的柱身,随着抽插的动作,媚肉外翻,带出一股股拉丝的白浊液体,顺着我们结合的根部,流得满床单都是。
那是我的精液,还是她的爱液?早已分不清了。我们就像两只在泥沼中互相吞噬的兽,在那张被体液浸透的床单上进行着最原始的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