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小鬼……就像小时候那样,来姐姐怀里。”
程兰的声音柔软得像棉絮,她张开双臂,将我揽入怀中,那动作温柔得像抱婴儿,臂膀的肌肉微微绷紧,却不失柔软。
她的胸膛温热,乳房虽小,却弹性十足,贴上我的脸颊时,乳尖轻轻刮过皮肤,带来一丝酥麻,粉嫩的触感凉凉的,却瞬间点燃我的欲火。
我趴在她怀里,双手本能地抚上那对a杯的乳房,掌心覆盖住,柔软的触感如海绵般回弹,指尖捏住乳尖,轻捻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喉间逸出低低的嗯声,那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让我下腹一紧。
她的乳房在掌中变形,小巧却紧致,乳肉从指缝溢出时,弹性拉扯着皮肤,乳尖硬挺得像小石子,被我拇指捻弄时,颜色从粉嫩变深,乳晕收缩着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低喘着,胸口起伏,热息喷在我的顶,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混着汗水的咸涩。
我的肉棒贴上她的大腿内侧,柱身跳动着摩擦那细腻的肌肤,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抹在她腿上,湿滑的触感让我低吼出声……兰姐的身体这么熟悉,却又这么陌生,那肌肉的紧实与女性的柔软交织,让我脑中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感,手掌用力抓揉她的乳房时,那弹性回馈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我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尖,舌尖卷着舔舐,牙齿轻咬时,她的身体弓起,嗯?地低吟,乳尖在口中湿热地颤动,奶香味淡淡的,混着汗水的咸。
程兰的手抚上我的短,指腹在头皮上轻轻按摩,带着一丝凉意,却满是安抚的温柔,那指尖的力度不轻不重,像儿时挠痒时那样,让我心底的躁动稍稍平复,却又点燃更深的渴望。
镜片后的眼睛弯起,嘴角勾出浅浅的笑,脸上的红润如朝霞初现,睫毛颤动时,投下细碎的阴影。
平日里那股高冷的气场,此刻全化作了母性的包容,她低声呢喃“你想要对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因为我是姐姐……”声音带着颤,喉头滚动时,热息扑在耳边,湿热的潮气让我耳廓烫。
我的双手滑下,抚上她的腰肢,马甲线在掌下起伏,肌肉紧绷却柔韧,指尖探入阴毛的丛中,那黑亮的毛湿漉漉的,触感粗糙却诱人。
她的阴唇饱满,微微张开,指腹按上阴蒂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哈?地喘息,湿意瞬间涌出,黏腻的爱液涂满指尖,甜腥的味道钻进鼻腔。
程兰的话音如丝线般缠绕在耳畔,低柔却带着一丝沙哑的颤动,像夏夜里从窗缝渗入的凉风,裹挟着她独有的烟草余香,那淡淡的苦涩味钻进鼻腔,混着汗水的咸腻,让我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暖流……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漫过,她总是在噩梦醒来时这样哄我,掌心贴上额头,指尖凉凉的,却总能平复那股慌乱。
可如今,这声音不再是单纯的安抚,而是带着禁忌的邀请,点燃了体内那股药效引的野火,让我的呼吸乱了节拍,胸口闷闷的,像被什么堵住。
“兰姐……”我喃喃着,声音从喉底挤出,带着一丝哭腔,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肉棒还硬挺着,顶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那细腻的触感热烫而紧实,肌肉微微收缩时,挤压着柱身,带来阵阵酥麻的电流,直窜脊背。
她的蜜腔已分泌出爱液,湿热的潮气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麝香味,甜腻中夹杂一丝野性的清冽,我能感觉到那湿意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液体抹在我的龟头上,黏腻得拉出细丝。
脑中一片混沌,神志如雾般模糊,只剩本能的渴求……她是姐姐,那份熟悉的温暖让我既想扑进怀里,又想粗暴地占有,那矛盾的情感如藤蔓般缠紧心口,让指尖微微颤抖。
她没有退缩,反而微微分开双腿,膝弯弯曲时,大腿肌肉绷紧,线条流畅得像弓弦,皮肤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滚落,滴在床单上,出几乎不可闻的湿润声。
她的手掌按上我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头皮,那力度不轻不重,带着一丝凉意,却满是包容的温柔,像儿时为我挠背时那样,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
龟头挤开阴唇的瞬间,软肉层层分开,热热的湿滑包裹上来,冠状沟刮过穴口的褶皱,出细碎的咕啾声,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像心跳的回音,湿腻而暧昧。
初入的紧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阴道壁肌肉达却柔韧,层层叠叠地挤压柱身,像无数细小的触手在蠕动,热得像火炉,却滑得如丝绸,每一寸推进都带来胀满的压迫感,龟头顶到深处时,子宫颈的软肉微微变形,酸胀的回馈直冲脑门,让我低吼出声。
程兰的眉头轻蹙,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扩张,睫毛颤动得厉害,像蝴蝶翅膀在风中抖动;唇瓣微张,粉嫩的内里湿润着,出了一声轻喘“嗯……”声音低沉而克制,尾音带着一丝痛楚,却迅转为满足的颤动,那颤音钻进耳膜,像羽毛挠过心底,撩起更深的欲火。
她的双手抱紧我的背,指尖嵌入肩胛的肌肉,留下浅浅的指痕,那痛感如针刺般尖锐,却混着快感,让我的腰肢本能地往前送,肉棒更深地捣入,龟头碾过内壁的褶皱,摩擦出湿滑的热浪。
她喉间逸出呜的闷哼,胸口起伏得厉害,小巧的乳房贴上我的胸膛,乳尖硬挺着刮过皮肤,带来一丝凉热的酥麻,那弹性回馈让我忍不住低头埋进乳沟,鼻尖蹭着乳房的肌肤,咸咸的汗味混着她的体香,甜腻得让人上瘾……淡淡的烟草余韵缠绕鼻端,像儿时她抽烟时偷偷抱我,那股叛逆的温暖,如今化作情欲的催化。
我像个婴儿般趴在她怀里,脸颊贴着她的锁骨,热息喷洒在耳边,湿热的潮气让我耳廓烫;双手本能地复上她的乳房,掌心陷进那a杯的柔软,指缝间溢出紧致的乳肉,拇指捻弄乳尖时,她的身体微微弓起,乳晕充血变深,颜色从浅粉转为艳红,表面细密的汗珠滚落,滴在我的手背上,凉凉的却烫进皮肤。
肉棒在蜜腔中抽插起来,节奏从生涩转为顺畅,每一次退出都拉出晶莹的爱液丝线,那银丝在灯光下颤颤的,断裂时溅起细小的水珠;下一瞬狠狠捣入,撞击声啪啪作响,阴囊拍打在她会阴上,出湿润的肉响,热热的皮肤碰撞带来阵阵震颤。
她的阴道内壁蠕动着,褶皱摩擦龟头冠,湿滑的触感层层挤压,让我的脊背麻,下腹的热流如潮水般涌动……兰姐的身体这么紧实,却这么包容,那肌肉的紧绷与软肉的包裹交织,像专为我量身打造的港湾,让我心底涌起一股愧疚与狂喜的混合,愧疚于这份禁忌,狂喜于这熟悉的沉沦。
爱液越来越多,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的臀缝流下,湿了床单,空气中腥甜味更浓,混着血丝的铁锈隐约飘散,那铁锈味从王欣那边渗来,像隐秘的提醒,让我的动作稍稍一滞,却被欲火推着继续。
她的大腿内侧肌肉紧绷,夹住我的腰,脚踝交叉在我的后背,脚掌的凉意渗入皮肤,却点燃了更深的火,那脚趾蜷缩时,脚背绷出漂亮的弧线,摩擦着我的脊柱,带来一丝痒麻的刺激。
程兰咬着下唇,贝齿压出白痕,脸颊的潮红扩散到耳根,耳垂红得像滴血的珠子,汗珠从额头滑落,滴进帘,湿漉漉的棕色短贴在脸侧,凌乱得让人想伸手拨开。
她试图压抑声音,喉间只剩断续的喘息哈……嗯……那声音碎碎的,像压抑不住的呜咽,每一次顶撞都让她腰肢不自觉扭动,臀部微微抬起迎合,那动作细微却本能,像在无声邀请更深……她的心理如潮水翻涌,明明没有血缘,这份包容却像母爱般深沉,她看着我的脸,那扭曲的兽欲中藏着脆弱,让她心疼得颤,从小,她就是我的盾牌,如今,这盾牌成了我的港湾,那禁忌的交融让她脸红心跳,却无法停下,只想用身体平复我的狂野。
我张口含住她的乳尖,舌尖卷着打转,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硬挺的粉嫩,牙齿轻咬时,她的身体弓起,呜?地低吟,声音碎得像玻璃碴,带着一丝哽咽,那颤音直钻心底,让我的抽插更快了些。
乳尖在口中跳动,奶香味淡淡的,混着汗水的咸,舌苔的粗糙刮过表面时,她喉间逸出更软的哼鸣,乳晕收缩着泛起鸡皮疙瘩。
汗水从她的脊背滑落,咸咸的热意让她皮肤起一层细密的颤栗,我的手掌在腰肢上游走,指尖嵌入马甲线的沟壑,那紧实的肌肉在掌下微微松弛,又迅绷紧,像在回应我的触碰。
抽插越来越快,龟头每次深入都顶到子宫颈,酸胀的快感让她眉头紧蹙,瞳孔失焦,水雾在眼底凝聚,却强忍着不让泪珠滑落,那忍耐的模样让我心底一软,却又更用力地撞击,肉棒在蜜腔中搅动,咕啾声不绝于耳,泡沫累积在穴口,白浊的痕迹拉丝般黏腻。
阴唇被撑开,外翻的媚肉颤颤的,穴口张合如呼吸,泛起层层白沫,那湿滑的摩擦让每一次退出都带着挽留的紧缩,她的爱液涌出更多,溅湿了我的阴囊,凉凉的湿意顺着大腿流下,空气中腥甜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混着她的喘息啊……嗯?…臭小鬼…顶的太深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碎,喉间呜咽转为破碎的呢喃,那呢喃中藏着温柔,像在哄睡的摇篮曲,却夹杂着情欲的火热。
快感层层累积,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厉害,臀肉在撞击下颤出波浪,阴蒂肿胀挺立,被间接摩擦时,她的身体猛颤,呜咽着说道傻弟弟…射出来吧…在姐姐的……里面……
那话语如命令,又如乞求,让我的脑中嗡鸣,只剩本能的回应……内射的瞬间,我低吼着顶到最深,尿道剧烈收缩,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灌子宫深处,那热浪一波波扩散,咸腥的味道仿佛能透过皮肤闻到。
程兰的身体僵硬,喉间逸出舒服的呻吟啊?……热……她的阴道壁痉挛着吮吸,层层褶皱紧夹柱身,像无数小嘴在吞咽,爱液与精液混合,溢出穴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凉凉的黏腻感让她大腿颤抖,脚趾蜷缩得更紧,脚掌在我的后背上滑动,带来一丝凉热的摩擦。
她的头埋进枕头,咬唇忍住高潮的边缘,镜片滑到鼻尖,露出的眼睛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满足的疲惫,那疲惫中藏着心疼……药效太猛了,她想,这小鬼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却还硬挺着不肯停,那份倔强让她既想笑,又想抱紧哭。
但程兰并没有彻底释放,她克制着,只为让弟弟先平息那股狂野,胸口起伏时,乳房颤颤的,乳尖还残留着我的牙痕,红红的印子在灯光下闪着光。
她轻轻推开我,手掌按在我的胸膛,指尖凉凉的,却满是温柔,那掌心的纹路摩擦皮肤,像在安抚心跳“乖……休息下。”
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喘息,喉头滚动时,热息扑面,湿热的潮气让我耳廓烫。
肉棒拔出时,啵的一声湿响,带出一缕白浊,滴在床单上,那银丝颤颤的,断裂时溅起细小的泡沫,空气中精液的咸腥更浓了些,混着她的爱液,甜腻得让人喉干。
她缓缓翻身趴下,膝盖跪在床铺上,动作缓慢得像在试探,床单的棉质摩擦膝盖,出细碎的沙沙声;臀部翘高,腰肢下弯成诱人的弧度,臀肉圆润而紧实,中间的蜜腔还张合着,精液缓缓流出,染湿了黑亮的阴毛,那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痕迹在皮肤上拉出湿痕。
她伸手向后,指尖湿滑得颤,缓缓扒开自己的阴唇,那动作带着一丝羞涩,却坚定,粉嫩的媚肉外翻,穴口微微收缩,露出一丝红肿的内里,晶莹的体液在灯光下闪光。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颤,却坚定得像誓言“来吧,继续……姐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