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野史啊!
也难怪!
知道从哪打听来后,易洛洛兴趣几乎失了一半,兴致恹恹地让她继续说。
只不过之后的事就更加离谱了,易洛洛拯救拯救自己的耳朵,倒掉点脑子刚进的垃圾,就让小荷去弄些吃食来。
小荷说了这么久,还是兴奋得很,接收到后,蹦蹦跳跳的去了,全然没有一开始为易洛洛打抱不平的愤愤之态。
她好像是自由的小鸟,而易洛洛,就是只被关在鸟笼的金丝雀。
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小的笼子还有人总是往里钻,小荷还没回来,就来个不速之客——程秀乐。
院门口的两个侍卫知道这可能是未来的太子妃,极为恭敬,给足了她脸面。
不仅是这两人,便是宋府的好大一堆丫鬟小厮的,都纷纷与她拉近关系,期望能被带走,太子府啊,将来不就
是皇宫吗,那得多繁华。
在宋府住的这些时日,别的没养出来,她的虚荣心倒是越来越膨胀了。
进了易洛洛的院子,趾高气昂地:“宋夫人叨扰了,可有看到我的那位远方表哥?”
“你的远房表哥?”
程秀乐装作才反应过来的模样:“倒是忘了,夫人这些时日在院子里出不得,是我多嘴了,院门口有侍卫守着,想必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吧。”
嘴上说着同情的话,话里话外又满满的嘲讽,易洛洛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内外矛盾的人,做个干净的人不好吗。
“巧了,今日日头晒得很,还真飞进了一只蚊子,恼人得很,夫君怕有歹人胁迫,特意派人守在院子,如今出去不便,也不知程姑娘能否替我跑个腿,买个拍蚊的来。”
易洛洛笑脸吟吟。
这一番话,直接将程秀乐当成个宋府的下人了。
程秀乐虽被吹得高了,但还算稳得住气,没有想象中的无能狂怒,反而笑出了声,似乎是笑累了,抹去眼角笑出的泪,又实话实说道:“实不相瞒,宋夫人,见你第一眼,我就打心里不喜你。”
说罢,又警告道:“你不过是个商贾的女儿,家中有些闲钱罢了,没出嫁前,你比不过我,出嫁后,同样也是。我不知你是使了什么手段,让那些男人对你念念不忘,但是,宋夫人一个女人,而且是出嫁的妇人,最重要的二字便是妇道。”她双眼一眯,讥
讽道,“你应该不想身败名裂,臭名远扬吧?”
易洛洛同样不甘下风,回以讥讽一笑,好家伙,想用名誉来污蔑自己,挺聪明!
可惜了,她背靠镜主这颗大树,最不怕的便是污蔑二字。
反正到时候完成了任务就死遁。
历史可不会无聊到用几页的纸来记载一个妇人的风流韵事。
她!不!在!怕!的!
某大树靠背镜主:……
它怕。
许是易洛洛死猪不怕开水的回应,程秀乐还是没能沉得下气,气得脸涨红。
只放下了一句不轻不重的狠话。
前脚人刚走,后脚,她的后院子又响起重物落地的声。
易洛洛此时脑海中,只闪过二字“造孽”啊!